我简单说几句,眼见着她的脸色越发阴沉:
“傅流年这个蠢出生天的玩意儿!”
“蒹葭,你走吧,这回我若是再替他说好话,便算不得人了。”
我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圣旨,又将保胎药给了她:
“日后多保重。”
“夫人,您还得喝新夫人的敬茶呢!”
我一身素衣开了门,撞上了来报喜的丫鬟:
“夫人,你的脸怎么……”
体内的药效已经散去,我刻意丑化的容貌也恢复如初。
我将自顾自走出了院门。
主院和主厅里传来人声鼎沸的闹喜声,我听见了傅流年爽朗的笑声。
满目绯红中,唯有我一身白。
过路人惊讶的眼神中带了不少惊艳,人人都指着我议论纷纷。
“哪来的女子这般貌美,我从没见过此等倾国倾城的美貌!”
“是啊,竟比将军大人的新夫人都美上几分呢!”
“不过她穿着素衣来赴喜宴,不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