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出来不是因为上次小产,而是因为有了身孕,怕我这些事冲撞了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这几月来傅流年下作之事一件又一件,不可能一件都传不进她的耳朵。
若不是这次斗兽园的事情闹大了,我闹到了她跟前,皇后也依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人与人之间,果然还是利益置换更为直接简单。
情字的作用,素来就不坚固。
“可你如今身怀有孕,日后难道要一个人……”
“这孩子,我不会要。”
皇后捂着嘴,震惊又悲痛,眼底似乎在控诉我的薄情。
我当作没看见,皇后没了办法,只能答应。
“三天后,我将和离的圣旨带给你。”
谢过皇后行了礼,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医馆,拿了些寒凉的药材做成了药性极大的堕胎药。
回到将军府后,一进门就看见了府内挂门了红绸幔帐,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
“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