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与傅流年也曾有过一段恩爱的日子。
他说他感念救命之恩愿意娶我,也不介意我的容貌,只求能让连卿卿过门。
那时我知道连卿卿不会嫁他,所以应允了。
我不是没问过傅流年,也曾多次暗示他找错了人。
可他总说他爱连卿卿不是因为当年救下她。
后来我便收起了心思。
孩子也是那时候怀上的,傅流年抱着我在樱花树下给孩子取名。
他也曾为我跑遍盛京只为给我买樱桃煎解馋,也曾在大家取笑我时替我撑腰。
可这一切都在大婚之夜连卿卿的死讯传来那一刻结束了。
大婚之夜得知消息的他,疯了一样对我百般凌辱,将我丢入柴房任由恶仆欺辱。
阖府上下都知道,我成了下堂妇。
前世那些痛苦的记忆翻涌而至,我的心口还是会止不住地泛起密实的痛感。
“皇后若是能帮我请下圣旨,我可将保胎药送与你,保你这一胎稳如磐石。”
我盯着皇后扁平的肚子,无视皇后惊讶做作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