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产婆,给她接生!”
我甚至都来不及丢下手中的堕胎药,就被几个粗使婆子按在了床上。
“卿卿心口痛的毛病又犯了,神医说要用婴孩的心头血方能治愈。”
傅流年接连几句轻描淡写的话砸在了我耳边,震得我魂飞魄散。
本就乏力的我毫无还手的力气,眼睁睁看着他们灌我喝下引产汤,迫使我生下孩子。
“傅流年,腹中胎儿才七月,你就要引产夺她他性命!你不配为人父!”
我蓄力起身,将几个粗使婆子踹翻在地。
“来人!把夫人给我按住!”
可傅流年铁了心,喊了小厮将我死死按在了床上。
女子生产本不应有男子在内,可如今我却被那么多人按着强行生产。
屋内男男女女都紧紧盯着我,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。
羞愤和崩溃让我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,意识模糊中听见了婴孩的啼哭声。
“蒹葭,这次算我欠你的。下次我一定还你!”
随着话音落地,孩子的啼哭声戛然而止。
傅流年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。
我爬到孩子跟前,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