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模糊中抱起了孩子,可孩子却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冷。
是夜,我将孩子的尸体火化装在了盒子里,漫天的飞烟在空中弥漫。
红绸在那一瞬间黯然失色,我看着手边那件亲手绣的青色长衫,心底一片寒凉。
我割开手指将血液和几种毒融合混制,再将丝线浸润,在领口处绣上了傅流年的名字。
傅流年,没有下次了。
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到我了,我要回我的药王谷了。
这件衣服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。
翌日窗外传来迎亲的喇叭声,皇后敲响了我的房门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皇后看着满地的血污和我平坦的小腹,失了神。
我简单说几句,眼见着她的脸色越发阴沉:
“傅流年这个蠢出生天的玩意儿!”
“蒹葭,你走吧,这回我若是再替他说好话,便算不得人了。”
我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圣旨,又将保胎药给了她:
“日后多保重。”
“夫人,您还得喝新夫人的敬茶呢!”
我一身素衣开了门,撞上了来报喜的丫鬟:
“夫人,你的脸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