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被自己喝下,自作自受。
第三次我被她推入湖中,她却说是我故意与她为难。
推搡间失足落水。
傅渊不仅不责怪,反而心疼她遭此苦难。
三分愧疚已经足够让他倾心。
后来两人日夜苟合。
彼时我已经怀着儿子,为了自保,我替傅渊将苏婉收入房中。
自己回了宋家养胎。
这才平安生下儿子。
本以为儿子出生,苏婉不会再动歪心思。
可她还是不愿意放过我。
那次生辰宴,儿子只是失手打翻杯子,当众泼了苏婉一身酒液。
傅渊气急,就要将儿子锁入棺材里给他教训。
我跪在傅渊面前苦苦哀求。
“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,求你放他一马,我自愿替他受苦。”
苏婉却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。
“定是姐姐不愿容我,才连带着小世子也对我记恨,我知道自己不过一介孤女,无依无靠,不能给殿下带来价值,既然如此,我还是走吧。”
眼看她颠倒黑白,我站起身想解释。
傅渊却以为我是善妒要对苏婉动手。
当即命人将我拖入了棺木中,封死棺材板关了一天一夜。
苏婉提前准备好的蛊虫啃食我浑身血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