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就已经身死,在傅渊为我准备的棺木中窒息而亡。
没人听他的话将我放出。
等儿子找到我时,我尸体已经冷硬。
棺材上留下道道挣扎的血痕。
瘦小的身躯一步步将我拖回了宋家。
可现在就连一个灵堂也保不住了。
我伸手想抹去儿子脸上的泪水,但手从他脸上穿过,只留下一阵清风。
“对不起,是娘无用,护不住你......”
我用尽了办法给儿子托梦,想让他离开宋家。
去哪里都好,只要能活下来。
可儿子悲痛过度,根本毫无睡意。
当晚,傅渊再次闯进府门。
下人已经被打的全数病卧床榻,他如入无人之境。
轻而易举地冲入了灵堂。
他一把掐住儿子的脖颈朝他怒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