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年里,我不仅要照顾程静雅,还得伺候那9个男人。
该做的不该做的,被逼的自愿的,我做了太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事情。
可现在的我,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。
所以我再一次听话地给男人穿上了鞋。
或许我太听话,让程静雅没了乐子。
她愤恨地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,当着我的面脱掉了严风的衣服。
这样的场面我见过很多次,有时候程静雅还会要求我上手教他们。
我像以前一样撕开避孕套递了过去。
可这次程静雅却一把推开了。
“这次不需要了。”
我的手一抖,收回了。
程静雅手下的动作没停,却破天荒抬眸看了我一眼。
我没看他,也懒得看她了。
程静雅又生气了,她把我被锁在了卫生间里。
那一夜窗外的风雪很大,外面动静也很大,我坐在那听了一夜。
迷迷糊糊中,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。
“宋先生吗?你母亲出了车祸,现在正在抢救,请您赶紧过来市人民医院一趟。”
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。
“程静雅!”
我开始不断拍打着门板,试图打断外面的声音。
程静雅裹着浴袍打开了门,松散的领口内都是吻痕,身旁的男人黏在她身上寸步不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妈出车祸了,你让我去医院好不好?”
程静雅眼神转了转,似乎有了一点犹豫。
“宋哥,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吗?现在凌晨三点下着大雪,正常人都待在家里不出门,那车撞进你妈家里了?”
严风嗤笑一声,指了指外面漆黑的天和风雪。
程静雅跟着笑出声,眼皮都没抬,“宋珩,你连这种谎都撒?”
“怎么?是因为听不下去我们的声音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