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。
终于解脱了。
这一切都该结束了。
爸爸的尸体没火化,我火化了弟弟的。
因为没什么亲人,也没办丧礼。
走出火葬场的那一刻,我给林雨薇打了电话。
“林雨薇,来接我吧。”
我捧着弟弟的骨灰盒回到了家。
那几个男学生又涌进来想拿东西,我和往常一样没阻拦,甚至搬出了不少存货。
他们眼底冒星光,开心地不行,拿了自己挑中的走了。
唯独那个装着我和颜雪回忆的箱子,没人要。
他们不要,我也不要了。
晚上,我又一次将离婚协议递给了颜雪。
“谢聿安,你到底作够了没?”
颜雪不出意外又一次动了怒,不仅摔碎了我弟的骨灰罐,还把我锁在了房间里。
林雨薇翻墙接走我的时候,我惨淡的上半生才彻底有了结束的意思。
颜雪喝了一宿的酒,醒来时下意识找醒酒药。
“王妈,醒酒药呢?”
“都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