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天,我都在病房里伺候安蕊。
“这个苹果不好吃,你重新买!”
“我要吃莲子羹,莲子就得要宣记的,文火炖两个小时那种!”
“你怎么回事啊?连切个梨都切不好!”
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,而我一点都没反抗。
这样的日子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
直到那天夜里我打水回来,在弟弟的病房里看见了安蕊。
这是我唯一寻求静心的地方。
“我说你晚上就消失,原来是这还有个残废等着你呢?”
“啧,好恶心啊,这人尿了。”
安蕊一脸嫌弃地指了指床褥:“如果我是他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弟弟睁着眼睛,憋红了脸,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。
我摔下手里的盆,推着安蕊就想把人赶出去。
哪里知道安蕊一个转身,凑到了我弟弟床前,嬉笑着开口:
“你姐姐为了你不敢离婚,你姐夫天天找女人回家快活。”
“你啊,就是一个大累赘!”
我冲上前一个巴掌甩了过去,安蕊整个人站不稳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