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事,不算奔波,只是宁时言太难缠了,今天被她狠狠摆了一道。
温韵懂事地替他脱了外套,善解人意的开口:她不愿意就算了,这个奖我可以不要,我也不想让你难做,哥哥,你为我做了这么多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
谢泽昭有些自责,揉了揉温韵的头发。
别怕,有我在,今晚我会替你画出来,比赛不能耽误。
你的势头不能断,想要出名,必须一步步来,有我在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
他在温韵额头落下一吻,我愣愣地看着。
原来被他爱着,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。
我有点不想看了,但灵魂却无法脱离,只能被迫地看着他冷着脸,画了一整晚。
那样刻意地收敛自己的风格,特地朝着我的特点靠。
画到半夜,他站起身,看了一眼熟睡的温韵。
随后又轻轻地问了她的眼下。
我的视线真好落在了吻结束的地方。
那里有一颗痣。
和我一样的,眼下痣。
思绪到这里,我突然被自己逗笑了。
怎么死都死了,还在幻想什么。
谢泽昭画了一整夜。
直到天明,他顶着黑眼圈,终于完成作品。
他为温韵而画的,只为了让温韵参加比赛。
我忽然想起很久前,他和我说,他落下的每一笔都要有意义。
现在想来,或许对他来说,温韵就是他的意义。
比赛现场,温韵毫无悬念的获得了第一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