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拼了命地使眼色,我不想理了,直接转头离开了医院。
那几天,他们三个像供祖宗一样供着我。
谢明礼更是事无巨细地和我跟进婚礼进程。
每一次说完,都要观察我的反应,像是随时在等待我说出过继房子那句话。
只可惜,我一次也没如他的愿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婚礼当天。
第二次来到这个时间点,上一次痛苦记忆还历历在目。
当时我被谢明礼哄得迷迷糊糊,还真以为他长大了懂事了,知道感恩我,明白我的付出了。
所以那时被意外锁进地下室,也没想过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。
我实在不想错过他的婚礼,在地下室急得满头大汗,怎么都打不开那扇铁门。
最后,我翘了水管,拼了命地砸锁,不顾尖锐的贴片刺穿我的手掌,满脑子只有逃出去。
我是真的想去亲眼见证他的幸福。
门打开的时候,手已经血肉模糊了,可我根本感觉不到痛,小心地穿上自己最体面的西装,拼了命地往婚礼现场赶。
可见到的却是宋安慧和谢侨端坐主位,儿子儿媳恭敬给他们敬茶。
我还以为是我来晚了,他们没办法才让谢侨替了我。
满怀歉意地走过去,谢明礼看到我的一瞬间,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样。
「你怎么出来了?谁让你过来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