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错过了参加的机会,一错过就是一辈子。
我完美遗传了妈妈的基因,她也对我寄予厚望。
那次比赛,我以妈妈为原型,创作了最后一个决赛作品。
可最终对手却正好是宋时念。
所有人一瞬间站在了我的对立面,他们和我说:作为姐姐,理应为妹妹的前途让步。
她们说我在设计界已经有所造诣,可宋时念初出茅庐,正需要一个奖项傍身。
我被迫让出了自己的作品,眼睁睁的看着她用我想送给妈妈的作品哦,拿走了妈妈执念的奖杯。
我不明白,为什么所有人都无条件的偏爱她。
想不明白的事,如今也不需要再深究了。
一切都无所谓了。
妈妈入土为安的那天,我迟钝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。
网络上的舆论热度已经渐渐下去了,可宋时念天才设计师的名号依旧打得响亮。
所有人都知道,她刚入行便是许多人到不了的巅峰,我也成了给她当垫脚石的炮灰,被无数人嘲讽。
可我都不在乎了。
睡了整整一天一夜,醒来看到手机有数十个未接来电。
宋池榛的,秦昊明的,还有一个陌生来电。
径直拉黑了两个熟悉的号码,我拨通了那个没有备注的陌生来电。
我知道对面是谁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男人的声音低沉。
如果你需要,傅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
我几乎是毫不犹豫。
可以,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