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着陈眷的裤腿,喉咙干涩到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无法出声。
“陈眷,我真的、要生了,你帮我叫救护车好不好?”
不知道蓄了多少力,我才能完整说出这句话。
陈眷答应陪我进产房我已经不奢求了,现在我只想着他不要见死不救。
他弯下腰,凑近我:
“程晚,你说郝佳会不会在下面等你和孩子?”
“你记得告诉她,我是爱她的,是我把你们送下去陪她的。”
陈眷扬唇轻笑出声,眼底如千年不化的寒冰。
他捡起地上的避孕套,一把搂过女人纤细的腰肢。
“算了,家里太脏。”
“还是酒店干净点,今天带你去市里五星级酒店尝尝鲜。”
门被重重地带上,泪眼朦胧中我看着陈眷搂着女人的细腰走出了家门。
那一瞬,我再也留不住眼眶里的热泪,在闭眼的一瞬间滑落。
和陈眷在一起八年,订婚后我才发现陈眷有个爱了十三年的白月光,叫郝佳。
那些打着打着就挂断的视频,都是因为郝佳说想他了。
那些约着约着就说有事要先走的时刻,都是因为郝佳找他了。
那些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,藏在网盘里的亲密合照,都产生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