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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终还是没忍住,把动态截屏发给了程璐。

没过一会儿,程璐给我回了消息。

“江聿之,医生说陪着沈绪散心有助于抑郁症恢复。”

“等他好了,我一定回来陪你,好不好?”

那些熟悉的汉字,怎么拼凑起来那么晦涩难懂呢?

我蜷缩在被窝里,任凭痛苦啃噬着我的神经。

脑海里不断闪回和程璐的回忆,层层叠加的痛感让我感受到了自虐的快感。

我试图用这种方式,让自己记住教训。

那天我路过住院医师办公室,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:

“江聿之的腿不能再拖了,要是拖下去一辈子都会站不起来的!”

“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沈绪,把他逼迫到这种地步?”

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:

“我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陪着沈绪治病,江聿之性子倔,他要是腿好了一定会离开我的。”

“哥,你就再帮我这一次好不好?之后他的腿我一定帮他治好的!”

这家医院是程璐家的,我从未怀疑过她会在我的手术上动手脚。

隔着纤薄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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