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他通红着眼睛紧紧掐着我的脖子:
“白清秋,你玩儿我?”
我想解释,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我没有背叛他,只是被人强迫,我不敢告诉他。
看着手机里面他发来的那个地址,皇朝大酒店,京城有钱人的逍遥窝,也是我不想回忆的过去。
心脏一阵一阵地收缩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结婚三年,每次他公司周转不开,他就在兄弟群里拍卖我一次。
我哭着求他:“离婚好不好?”
他却掐着我的下巴:“休想,白清秋,反正你都不干净了,那就帮我去赚钱。”
这是第8次他让我补那一层东西,也是他第8次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侮辱。
我还是去了医院。
先流产再补膜。
这个孩子他不期待,也留不住。
很讽刺,这里的护士医生好像都认得我。
我听到他们小议论。
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