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转头对我说:
「我们也是为了让你记住,不该太任性。」
我捂着脸,眼泪本能的往下坠。
我只感觉一切荒唐又可悲。
他们用妈妈威胁我,逼着我将自己呕心沥血做出来的作品拱手相让。
我让了。
比赛结束,宋时念如愿拿了第一名,她说为了感谢我的付出,想和我一起吃顿饭。
我不想去,宋池榛却强硬要求我:
「念念已经做出了让步,你也不能不给面子,既然她邀请你去吃饭,刚好我们一家人坐下来,和和气气的吃一顿家宴。」
「你也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,这顿饭就交给你来掌厨,这也是爸爸的意思。」
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他却理直气壮。
我知道,这是威胁,那个生父对我最大的威胁,便是停了我妈的治疗。
我咬着牙,又一次妥协。
那顿晚饭,我一个人在厨房忙了一整天,他们一家人没有一个人来搭手。
直到我做完了所有菜,准备上桌的时候,才发现餐桌已经没有多余的椅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