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棠,我……”
“滚!”
梁音本想解释的话被傅时谦吼停了,再看向我时的眼神里不再是愧疚,而是厌恶。
那一刻,我和梁音之间的感情在无声间彻底破裂。
“许棠,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?我告诉你,这些手段我见多了!”
眼前一片雾气,我甚至看不清傅时谦的面容。
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,离婚是他最想要的,如今我答应了他却不信了。
“你最好明天开始就按照集邮册把那一百个女人邀请进庄园!”
“否则孤儿院今年的补助,我全给停了!还有那个病儿,你信不信我连管子都给她拔了!”
阴狠的话语,让我浑身发颤。
孤儿院在我离开后的几年越发难坚持下去,和傅时谦结婚后,我用傅家的钱资助了孤儿院。
有些病重的也是傅家基金在出钱治疗,而傅时谦嘴里的那个就是今年刚收进来的一个患有血液疾病的弃儿。
一个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的小女孩,是我求着傅时谦给钱治病的。
“好。”
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求着傅时谦别断掉资助,而是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。
那天夜里,我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一早,我走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