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姐,你去把我早上熨烫好的那套西装拿过来,领带用蓝白相间的那条,袖口是之前法国带回来的那个蓝宝石。”
“鞋子我已经放在衣帽间外廊了,手表选第三个格子里那块。”
即便是心情凌乱,这些安排我还是能张口就来。
我照顾了傅时谦十年,很多指令式的行为已经刻在了骨子里。
但这次晚宴后,我会学着戒掉。
当所有人都欺负你的时候,你不能再欺负自己,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。
整场晚宴,我都刻意和梁音保持距离。
我害怕对峙,也害怕撕破脸。
可偏偏傅时谦不想让我好过。
昏暗的转角处我亲眼看着梁音拉着傅时谦走进了老爷子的佛堂。
我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向了佛堂,屋内传出丝丝娇柔的喘息声。
“我敢保证再来几次,她绝对会离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的,只要我能劝她离婚就会娶我……”
虚掩的门缝里我看见了梁音半褪的衣裳落地,而傅时谦的衣服纹丝不动。
他如一尊无欲无求的清冷佛子,而她就像是利欲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