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到我面前来让她们喊我一声前辈。
傅时谦被家里逼着娶了一个穷酸孤女的事情,圈子里人都为他鸣不平。
他们都在看我的笑话,每次碰上都会随口劝我离婚。
而其中最努力的就属我的好闺蜜梁音。
我和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除了院长妈妈,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她。
和傅时谦结婚后,她对这个圈层里下三滥的行径很不满,劝我离婚劝了不下百次。
我曾以为她是真心心疼我,可现在看来她是为了傅时谦。
难怪傅时谦每次听我说起和梁音的感情,神情中都带着嘲讽。
“你们这种阴沟里攀爬着滋养出来的感情能有多深?”
“情,这东西向来只会出生在大富之家。”
傅时谦看不起我,也看不起我的朋友。
想到梁音,我的心口没有由来地抽痛,甚至比傅时谦带回来的这本集邮册更让我心痛。
“傅时谦,你真的这么想离婚吗?”
我哽着喉咙口问出了口。
五年来,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我嘴巴里说出来。
傅时谦原本轻靠着墙的身体站直了,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是令人心伤的凉薄。
没等傅时谦作声,我顺着接了上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