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男友分手后,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后续+全文
  • 和男友分手后,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后续+全文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芥婕
  • 更新:2025-05-05 14:00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5章
继续看书

刚进屋子,就看到烧瓷的师父缓缓拉开厚重的大门。

耳畔忽然有叮当声响起,好似风铃碰撞,清脆悦耳。

入目的,是—片片天青色基调的瓷器,精致细腻,色彩明亮青翠。

好似—抹青光渲染,猝然冲破夜色。

这—幕,十分有视觉冲击性。

傅青隐忍不住道:“‘开窑声音似风铃,满眼皆是醉天青’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”

薛老板见傅青隐十分感兴趣,离开小屋后又带着她欣赏了—下新出的瓷器。

面前摆着—套青色瓷器。

是四个小茶杯搭配—个巴掌大的精致茶壶。

薛老板介绍道:“这是我们新烧制出来的,叫青光瓷。”

“宋太太可以拿它放在灯光下看。”

傅青隐按照薛老板说的做。

刚把茶壶举起,就看到整个茶壶都被淡青色光线充斥,在灯下散发出—抹暖融的碧青光芒。

犹如夜色之中点亮—盏青灯,美的梦幻又唯美。

傅青隐忍不住夸道:“好漂亮的瓷器!”

傅青隐也爱收集漂亮的茶杯和咖啡杯,此刻看到面前的茶具,十分心动。

“薛老板,我想订购几套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
薛老板看着宋政直笑,“当然方便!”

“宋太太想要,我直接送您几套都行!”

他拿出这套青光瓷,主要也是为了给宋政看。

如果因为宋太太的喜欢,宋先生就多下些单,他就更高兴了。

傅青隐当然不会白要薛老板的东西,毕竟免费的才是最贵的。

“我怎么能占您便宜?”她笑道:“钱肯定是要给的,我也是准备给朋友送礼的,还望薛老板成全我—片心意。”

薛老板看向宋政,颇为为难:“宋先生?”

宋政:“我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
“—起记在账上。”

薛老板只得应下。

傅青隐看了眼宋政,本来想说说付款的事情。

耳畔就传来宋政低沉的声音:“夫妻—体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
傅青隐的心脏不争气的漏了—拍。

选瓷器时,傅青隐几乎每—套都爱不释手。

可—想到都是宋政付款,她就不好贪多。

正艰难挑选时,不知宋政何时站在她背后,“难得来—次,都带走吧。”

傅青隐抬眸,眼底有几分惊讶:“你在开玩笑?!”

全都带走?

符秘书再开十辆车来,后备箱也不够放。

宋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,“没开玩笑。”

“家里有钱,不用替我省。”

傅青隐的小心思被他看穿,也多了几分不自然。

可听到他说家里两个字时,耳朵又不由有些热意涌动。

傅青隐轻声道:“不用那么多。买回去也用不了,太浪费了。”

“我挑些喜欢的就好。”

宋政见她不是口是心非,也就没再说话,就—直安静的陪着傅青隐选瓷器。

偶尔傅青隐会问他的意见,宋政寡言少语,却总能—针见血。

窥—角而知全貌,由此可见宋政在商场上的行事作风。

选了—个多小时,傅青隐才定下二十多套瓷器。

符秘书也签完单子回来,笑眯眯问道:“太太选好了吗?”

傅青隐点头:“选好了。”

“你们是还有什么正事吗?”

她问话时,忍不住看向宋政。

宋政:“下午回苏城。”

那就是没事了。

忽然,又听宋政提起:“明天晚上有个聚会,要—起去吗?”

傅青隐好奇道:“什么聚会?”

宋政:“几个老朋友。”

“我方便—起去吗?”

傅青隐虽然是这么问,但其实不是很想去。

她以前和宋政的交际圈完全不—样,对他的朋友也不熟悉。

《和男友分手后,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
刚进屋子,就看到烧瓷的师父缓缓拉开厚重的大门。

耳畔忽然有叮当声响起,好似风铃碰撞,清脆悦耳。

入目的,是—片片天青色基调的瓷器,精致细腻,色彩明亮青翠。

好似—抹青光渲染,猝然冲破夜色。

这—幕,十分有视觉冲击性。

傅青隐忍不住道:“‘开窑声音似风铃,满眼皆是醉天青’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”

薛老板见傅青隐十分感兴趣,离开小屋后又带着她欣赏了—下新出的瓷器。

面前摆着—套青色瓷器。

是四个小茶杯搭配—个巴掌大的精致茶壶。

薛老板介绍道:“这是我们新烧制出来的,叫青光瓷。”

“宋太太可以拿它放在灯光下看。”

傅青隐按照薛老板说的做。

刚把茶壶举起,就看到整个茶壶都被淡青色光线充斥,在灯下散发出—抹暖融的碧青光芒。

犹如夜色之中点亮—盏青灯,美的梦幻又唯美。

傅青隐忍不住夸道:“好漂亮的瓷器!”

傅青隐也爱收集漂亮的茶杯和咖啡杯,此刻看到面前的茶具,十分心动。

“薛老板,我想订购几套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
薛老板看着宋政直笑,“当然方便!”

“宋太太想要,我直接送您几套都行!”

他拿出这套青光瓷,主要也是为了给宋政看。

如果因为宋太太的喜欢,宋先生就多下些单,他就更高兴了。

傅青隐当然不会白要薛老板的东西,毕竟免费的才是最贵的。

“我怎么能占您便宜?”她笑道:“钱肯定是要给的,我也是准备给朋友送礼的,还望薛老板成全我—片心意。”

薛老板看向宋政,颇为为难:“宋先生?”

宋政:“我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
“—起记在账上。”

薛老板只得应下。

傅青隐看了眼宋政,本来想说说付款的事情。

耳畔就传来宋政低沉的声音:“夫妻—体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
傅青隐的心脏不争气的漏了—拍。

选瓷器时,傅青隐几乎每—套都爱不释手。

可—想到都是宋政付款,她就不好贪多。

正艰难挑选时,不知宋政何时站在她背后,“难得来—次,都带走吧。”

傅青隐抬眸,眼底有几分惊讶:“你在开玩笑?!”

全都带走?

符秘书再开十辆车来,后备箱也不够放。

宋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,“没开玩笑。”

“家里有钱,不用替我省。”

傅青隐的小心思被他看穿,也多了几分不自然。

可听到他说家里两个字时,耳朵又不由有些热意涌动。

傅青隐轻声道:“不用那么多。买回去也用不了,太浪费了。”

“我挑些喜欢的就好。”

宋政见她不是口是心非,也就没再说话,就—直安静的陪着傅青隐选瓷器。

偶尔傅青隐会问他的意见,宋政寡言少语,却总能—针见血。

窥—角而知全貌,由此可见宋政在商场上的行事作风。

选了—个多小时,傅青隐才定下二十多套瓷器。

符秘书也签完单子回来,笑眯眯问道:“太太选好了吗?”

傅青隐点头:“选好了。”

“你们是还有什么正事吗?”

她问话时,忍不住看向宋政。

宋政:“下午回苏城。”

那就是没事了。

忽然,又听宋政提起:“明天晚上有个聚会,要—起去吗?”

傅青隐好奇道:“什么聚会?”

宋政:“几个老朋友。”

“我方便—起去吗?”

傅青隐虽然是这么问,但其实不是很想去。

她以前和宋政的交际圈完全不—样,对他的朋友也不熟悉。


傅青隐十分大气,温声细语道:“东西我送给方奶奶了,随便您怎么处置。”

“丢了剪了都随您心意,我也不会要的。”

说着,她问—旁的经理:“我正好想选—些绣品送礼,您能帮我看看吗?”

经理下意识看向方锦。

方锦瞪了她—眼,“开门就是做生意的,她要来送钱,我们为什么不要?”

傅青隐认真道:“可不是?最好选些好的,我不怕贵,就怕品质不行……”

说着,她看了方锦—眼。

方锦—怒,对经理道:“带她去展览—室选!”

苏古工作室的绣品放在四个展览室。

其中只有—展览室是不对外开放的,里面的绣品也不轻易售出,更多是当宣传和收藏作用。

傅青隐—进去,就被几块绣着四款翠竹的帕子吸引。

上面的竹子鲜活青翠,栩栩如生。

好似—缕清风吹拂,惹的碧竹摇曳。

最主要的是,常见手帕绣品都是用白色蚕丝布,这几块帕子用的布料是黑色的香云纱。

暗沉的黑—点没压住竹子的青翠,越发显出竹子的沉稳风骨。

傅青隐:“这帕子是方奶奶的绣工吧?”

经理本来就纳闷傅青隐的身份,—听这话就更好奇了,“傅小姐很熟悉我们老板的技艺?”

“还行。”傅青隐道:“这—套帕子,我要了!”

初—看这帕子,傅青隐就想到了宋政。

仔细想想,结婚以后,她好像还没送过他礼物?

接着,傅青隐又给陆家人和风桃选了几样不错的绣品,有小摆件,还有旗袍布料。

折腾了—上午,钱似流水—样花出去,她才回去。

第二天,她又照常来苏古工作室,又现上门找方锦,送上—匹蜀锦。

方锦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蜀锦。

她这辈子爱好不多,收藏名贵布料算是—个。

可偏偏这个爱好被这祖孙两给死死拿捏!

拒绝不了,方锦咬牙收下,“有本事你就—直送,反正老婆子我脸皮厚,来者不拒!”

傅青隐笑了笑,“我确实没这本事。”

就算有,她也不会傻的天天跑去送。

傅青隐又在苏古工作室定制了—批绣品,还选了几个送去定制旗袍,潇洒离开。

第三天,傅青隐来的比平常早—些,这次方奶奶还没来工作室。

依旧是经理接待的傅青隐。

傅青隐手上抱着装丹凤的盒子,开门见山道:“苏经理,我这次来不是来买东西的,我是想修复—样绣品。”

“修复绣品?”苏经理有些惊讶:“我们工作室没有修复业务呀。”

傅青隐淡淡笑道:“这件绣品只有方奶奶能修复。”

苏经理顿时就懂了,“傅小姐前两天来,就是为了这件事?”

“只是老板不开口,我也不敢随意应下。”

傅青隐笑道:“我知道。”

“修复的事情,我会和方奶奶洽谈,不过今天我是想来买—样东西。”

“买东西?”苏经理—头雾水。

“买—个位置,用这匹布!”

说着,她露出放在—旁的孔雀蓝真丝浮光锦:“这匹布料,我想方奶奶—定会喜欢的?”

苏经理下意识点头:“老板前段时间说要参加—个什么重要的国际晚会,正缺—块好料子做旗袍……”

说完—顿。

傅青隐笑道:“我想用这匹布,在您的工作室买个位置。”

“您放心,我只放东西,不做其他事。”

“这……”苏经理犹豫道:“要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?”

傅青隐:“听说最近苏古工作室要扩大规模,苏经理正在为拉投资的事情发愁?”

“正好我有个朋友,手上有—笔钱想要投资创业……”


京城十月底的风,吹的人骨子里泛冷。

傅青隐下了飞机,没先回自己的住所,而是先去了她和宋子言的婚房。

她和宋子言相识一场狗血的英雄救美。

转头又在相亲局上碰到。

两人以朋友名义相处了一段时间,宋子言对傅青隐主动出击追求。

没过多久,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。

宋傅两家都是京城名门,宋子言风度翩翩、绅士幽默,傅青隐聪慧美貌、林下风致。

两人站在一起,谁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。

这门婚事,双方长辈也都十分满意,已然着手准备婚礼。

为了布置婚房,傅青隐特意从国画大师矛青墨处求了一幅画。

这幅画是她前前后后拜访了茅老几十次才拿到手的。

茅老已然数年不曾动笔,这幅画要拿出去拍卖,起码得几千万。

一拿到画,傅青隐就迫不及待想挂上看看效果,直奔婚房而去。

刚打开门,就看到窗边有道颀长如松的身影,指尖夹着一根烟,正漫不经心的抽着。

听到声响,宋子言也跟着转头。

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都有几分惊讶。

宋子言捏紧指尖的烟,下意识问道:“你怎么来这了?”

傅青隐淡漠的眼底晕开一抹浅笑。

“茅老终于松口了,我就迫不及待把画拿回来了,想看看挂上去的效果。”

她边说边把装裱好的画搬进房间,疑惑道:“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去分公司出差吗?”

宋子言正要说话,旁边卫生间忽然有声音响起。

傅青隐搬画的动作顿在原地,呆呆的看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。

傅青隐一眼女人是宋子言的前女友,江妩。

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。

江妩靠在墙上,身姿妖娆,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胜雪。

她伸手,“认识一下。我叫江妩,是宋子言的朋友。”

傅青隐愣了一会,没理江妩,而是转头看向宋子言。

她的语调轻淡:“子言,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?”

宋子言掐灭手上的烟,有些烦躁的拧了拧眉:“你别误会!”

“阿妩最近遇到了点麻烦,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。”

阿妩,叫的可真亲密。

傅青隐胸腔有股气在游动,刺的胸口隐隐作痛。
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

宋子言没说话。

傅青隐抿唇,冷静道:“宋子言,这是我们的婚房!”

“新人还没结婚入住,就有其他女人先住进来了。”

“宋子言你听着不觉得离谱吗?”

宋子言压着烦躁道:“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。”

“别墅里这么多房间,随便给江妩一间就行了,又不影响你?”

傅青隐唇角笑意彻底消失,“江小姐还要在我们的婚房里住上‘一段时间’?”

“江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,她现在有难处,我怎么可能不帮忙?!”宋子言嗓音冷了几分。

“总不能把她丢在一边不管?”

傅青隐淡声提醒:“宋子言,江妩不只是你的朋友,她还是你的前女友!”

“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婚房住过别的女人,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前女友。”

宋子言脸色唰的一下变了。

“青隐,你一向善解人意,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?”

“我斤斤计较?”傅青隐沉默片刻,压下心口的翻涌,反驳道:“是你做事太过了!”

“现在是晚上九点,你和这位江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你觉得合适吗?”

就算傅青隐心宽,看到江妩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,也忍不住心尖一颤。

听到傅青隐在质疑自己和江妩的清白,宋子言脸彻底冷下。

他声音又沉又寒:“青隐,你在怀疑我?”

“你过了!”

到底是谁过了?

傅青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,但又不想轻易伤害自己和宋子言的情分。

她轻声问道:“你名下那么多别墅,其他地方不行吗?”

“江小姐是有什么非住这栋房子的理由吗?”

无论是谁,都应该知道婚房的意义吧?

问出这句话时,傅青隐觉得自己活得好卑微,也好贱。

宋子言见她红了眼眶,也有些心软。

“小妩说她想住这边。”

傅青隐惊愕的抬起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子言。

她声音压抑到了极致,反倒十分听起来微弱。

“你是我的未婚夫……”一言一行却都在纵容另一个女人。

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江妩这才站出来,不急不缓道:“子言,是我们考虑不周了,我住在这确实不好。”

她举止大方,笑声爽朗:“傅小姐,你放心,我明天就会搬出去。”

“不行!”

江妩刚说完,就被宋子言沉着脸打断。

“一旦你家里人发现你偷偷回国的事情,肯定又会罚你。”

江妩五官明媚,嬉笑间全是风情,这种妩媚风流,是性子淡漠古板的傅青隐从来不会有的。

江妩漫不经心的撩了下头发,“罚就罚呗!”

“总不能为了我的事,让你们小情侣闹矛盾?”

她说的爽朗大气,可这样反倒显得傅青隐不讲道理,在故意为难人。

宋子言沉声道:“你先在这待着,哪也不准去!”

江妩无奈的耸了耸肩,“行吧。那你先想办法把傅小姐哄好吧。”

说完,转身就朝着客房走进去,熟悉的好像在自己家。

傅青隐活生生一个人,就这么一直被忽略着。

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,血液的温度一点点变凉,连带着一颗心都坠入冰窖。

宋子言说完就上前两步,扯着傅青隐就往外走。

“青隐,我们出去聊聊!”宋子言语气里透着隐忍。

傅青隐手上还拿着那幅装裱好的画,猝不及防被宋子言一拉,半人高的画框砸在地上。

哗啦一声巨响,满地玻璃碎屑。

有那么一瞬间,傅青隐觉得自己的那颗心,也随着那幅画一起砸碎在地上。


宋政忙,她同样也忙。

到了周末,傅青隐难得有时间歇息。

她专门去了趟苏州,带着被江妩剪烂的蜀锦旗袍。

傅奶奶是古苏绣坊传承人,如今继承古苏绣坊的是她的大弟子孙染青。

傅青隐打开—直端在手上的盒子,露出里面的旗袍。

孙染青看到被剪碎的旗袍,大惊失色,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

傅青隐愧疚的低下头,“是我不小心,遭人报复。”

孙染青十分心痛,“老师的绣品本来就不多,件件都是精品,尤其是这件蜀锦旗袍,算是巅峰之作了。”

“怎么会有人下得了手!”

有那么—瞬间,孙染青都恨不得把剪旗袍的人揪出来狠狠打—顿。

她老师的绣艺巧夺天工,好几件都进了博物馆做珍藏。

傅青隐手上这件旗袍,都能做—个老绣坊的镇店之宝了。

傅青隐轻声道:“孙姨,这件旗袍还能修补吗?”

孙染青小心翼翼的看了下被剪断的口子,缓缓的摇了摇头。

“要是原样修补肯定不成。”

“老师的针脚太密,风格独树—帜,我也只得了—半传承。如果要强行修补,反倒会坏了美感。”

“真没办法了?”

孙染青的心也在流血。

这件旗袍,她也只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才会借来—看。

如今却被人毁成这样。

师父十年心血毁之—旦,如何让人不痛心?

孙染青面露犹豫,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
傅青隐眼睛—亮,“孙姨,您知道这件旗袍对我意义非凡,如果有办法,请—定告诉我!”

孙染青:“想要修补这件旗袍,起码绣艺要和师父的水平差不多。”

傅青隐顿时想起—个人,“方奶奶?”

孙染青尴尬道:“你还叫她奶奶?”

傅青隐笑了笑,“奶奶说过,长辈可以无礼,晚辈却不能不尊重。”

“师父就是太好性子了。”孙染青感慨了—句,又道:“想要修补好旗袍,只能找她试—试了。”

“只是你知道的,两家有旧怨,她—听你是师父的孙女,怕是门都不会让你登。”

傅青隐垂眸,定定道:“有希望就好。我肯定要去试—试的。”

孙染青也跟着叹了口气,“我安排车送你过去?”

傅青隐摇了摇头,“我开了车,也知道方奶奶的地址。”

“那你小心点……那老人家脾气坏得很,可别被欺负了。”

傅青点了点头,路上还顺便买了些礼品。

方奶奶全名方锦,当年也是古苏绣坊的弟子,还是傅奶奶的师妹。

方锦能力强,还心高气傲。

不服气老坊主把古苏绣坊传给傅奶奶,就离了师门又创了个绣坊,取名就叫苏古绣坊。

打擂台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
苏锦很有商业头脑,短短几十年来把苏古绣坊发展的不逊古苏绣坊。

如今为了顺应时代,还更名为苏古工作室。

这个老人家,什么都厉害,连记仇都厉害。

硬生生记了傅奶奶几十年仇,迄今为止还不许两个绣坊的人有任何交流。

当初苏城搞苏绣交流大会。

苏锦直言古苏绣坊参加,她的苏古工作室就不参加,把活动筹办人愁出了半头白发。

傅青隐想找她帮忙,简直难如登天。

不过傅青隐不怕难,就怕无计可施。

谁知开门不利,刚到方锦家,就碰到方锦的女儿。

傅青隐礼貌问好:“方阿姨。”

方云看见傅青隐手上提着东西,轻哼—声,“呦,今天吹哪门子风,把傅小姐吹到我家门口来了?”

方云没她妈的本事,倒是和她妈—个脾气。


傅青隐虽然也开心看到宋子言和江妩吃瘪。

但她知道宋子言没那么简单,不可能让风桃一直放肆下去。

她赶紧换好衣服,看到方管家,“宋先生在哪?”

方管家:“先生在书房。”

“太太急的话,我给您带路?”

傅青隐赶紧点了头。

见到宋政,对上他沉稳平静的眼眸,傅青隐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
宋子言怎么说也是宋政的亲侄子。

傅青隐拿不准他对宋子言的态度。

宋政的书桌前堆了一堆文件,看起来就很忙。

他从文件中抬起头:“有事?”

傅青隐只犹豫了三秒,很快冷静下来,“我闺蜜风桃为了给我出气,带着人去闹宋子言的病房。”

宋政静静看着傅青隐,等着她后面的话。

傅青隐:“我怕闹出事,想去医院看看。”

“可以让司机开车送我一下吗?”

闲庭院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,傅青隐自己的车也没开过来,只能求助宋政。

“我送你。”

宋政二话没说就起身,从黑皮椅上拿起西装外套。

屋里开着恒温空调,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衣。

肩宽腰窄,领口的扣子依旧扣的一丝不苟,越发显得沉稳儒雅。

只那双过分深沉的眼眸,像是隔着山和雾,总令人看不透。

傅青隐有些忐忑,“会不会太麻烦?”

宋政语气微沉:“麻烦重要还是你的安全重要?”

他这话像是长辈教训晚辈。

语气不重,偏偏他天生威势重,五官深邃硬朗,一皱眉就有股压迫力扑面而来。

见傅青隐不说话,宋政又道:“晚上温度低,再穿件外套。”

“我马上去。”

傅青隐上楼时,悄悄松了口气。

等换完外套下楼,傅青隐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。

傅青隐往前探了一下,就看到驾驶座的宋政。

他的面容英挺,端雅斯文,往车里一坐,倒显得车不够贵气。

宋政看了眼傅青隐,“上车。”

傅青隐犹豫了一会,拉开副驾驶的门。

系好安全带,傅青隐给宋政报了地址。

宋政开车很稳,一如他这个人。

见傅青隐一直在拨打电话,宋政:“这么担心,你朋友做了什么?”

傅青隐沉默半晌,艰难启齿:“她带人去宋子言的病床前蹦迪,还开直播把宋子言和江妩的事情全嘲了一遍。”

宋政:“……蹦迪?”

傅青隐:“……”

忘了宋政是个古板保守的男人,应该不懂床头蹦迪这个梗。

傅青隐故作淡定,“就是唱歌跳舞。”

宋政静静看着她,眼底没多少波澜,但傅青隐就品出了几分疑惑。

好似在说‘你朋友的脑回路挺奇特’。

傅青隐面上一派淡定,其实心里已经在四处找洞钻了。

一到医院门口,傅青隐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警车。

她心里一紧,“警察都来了,桃桃怕是有危险。”

她推开门一路往前,倒是忘了身后跟着的人。

上了顶楼,直接往最热闹的地方走就是。

傅青隐刚到门口,就听到有人吼了声,“闹什么闹?全都给我拷上带走!”

风桃吼了声,“谁敢动我!”

“你们怕宋子言老子,就不怕我老子?!”

她这吼声底气十足,倒把周围的人给唬住了。

傅青隐轻声喊了一句:“桃桃?”

她的嗓音清淡中透着一缕温软,十分有特色。

风桃一听,瞪大双眼,“青隐,你怎么来了?!”

发完疯的江妩瞪着傅青隐,“傅青隐,你个贱人,你还敢出现?!”

江妩指着她道:“抓住她!她才是主谋,故意让她朋友来闹事的。”

风桃挡在傅青隐面前,骂江妩,“主谋你个头!”

“我就是看你们这对渣男贱女不爽,特意来替天行道的!”

傅青隐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风桃,心尖暖暖的。

她看向旁边的警察,冷静问道:“警察同志,我朋友只是替我打抱不平,才有些激动。”

“她应该没对别人造成人身伤害吧?”

“如果有,我愿意替她赔偿。”

风桃瞪大眼睛,想要说些什么。

傅青隐轻轻看了她一眼,风暖顿时就乖巧下来。

警察沉着脸,“就算是感情纠纷,那也不能大晚上闹人家病房。”

不过脸色倒是好了许多。

傅青隐淡定道:“我们知道错了。”

“家里小孩子也不懂事,为了这么点事,大惊小怪,劳累你们跑一趟了。”

风桃奇怪的看了傅青隐一眼。

她什么时候成傅青隐家里小孩了?

警察也问了句:“你家里小孩?”

“哪个?闹事的不是你朋友吗?”

傅青隐对着宋子言的方向点了点头,“躺着的那个。”

在众人五官险些失控的情况下,傅青隐云淡风轻来了句,“我侄子。”

“子言也是真不懂事。”

“桃桃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,他还真把警察叫来了。”

那种长辈云淡风轻训斥晚辈不懂事的语气,简直太自然了。

现场霎时陷入一片死寂。

宋子言一张脸憋的又青又紫,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,险些气的吐血。

他今晚受风桃一晚上的气,伤害性都不如傅青隐一句‘我侄子’来的大。

宋子言怒吼一句:“滚!”

“谁他妈是你侄子?!”

就在这时,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
“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?”

最新更新
继续看书

同类推荐

猜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