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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欢等人变本加厉的对他们动手,施暴的手段越来越狠。

他们的服软,在宋清欢等人的眼里就是骨头软了、怂了、怕了。

这样的人,自然可以欺负得更狠。

温峤听着江叙侃侃而谈,越说眼眸光越亮。

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温峤神色平静的看着他。

“你问。”

“为什么你还被她欺负?”

江叙的表情僵住。

温峤见此,不屑的嗤笑一声。

那一声嗤笑,仿佛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,火辣辣的疼。

温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看得他无地自容。

在他想要逃走之时,温峤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你这是尝试过,却没有成功。既然知道不会成功,却让我那么做,你究竟有何居心?”

江叙神情有些不自然,语气急切的解释,“我、我是听到宋清欢他们的谈话,他们说你只要服个软,他们会考虑放过你,所以我才、才……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
“呵呵。”温峤干笑两声。

刚走出两步,旋即停下,侧头看向他。

“江叙,我不管你怎么想的,也不在乎你怎么想。但你要记住一件事,别把手伸那么长。”

否则,她不介意先斩断他一只手。

江叙看着她一瘸一拐的上了公交车,心情低落,嘴里喃喃着。

“我、我只是想让你摆脱是非。”

由于隔壁有邻居,且这个人还经常与宋清欢面前‘溜达’,她自然做戏做全套,家里人知道她腿不小心摔断了。你以为这样就能减少家务么,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

平日该干什么,现在依旧要做,但凡做得稍微慢一点,就会迎来温母的一顿责骂,骂的内容无外乎走个路为什么会摔,怎么没摔死之类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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