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他没选择我,只要能为他的幸福铺路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,我也心满意足了,三年前的婚礼不过是开场戏,这次,才是我送给阿寒的新婚贺礼。”
“何况林墨已经脏了,这种男人,也不配进我江家的门。”
身旁的朋友拧眉,于心不忍。
“三年前那场活春宫已经逼死了林墨的父母,他现在只有你了,一心扑在你身上,你天天陪着他治疗,最清楚不过,旧戏重演,你就不怕他想不开自杀吗?”
“林墨是为什么脏的,你不比任何人都清楚?”
江云烟沉默下来,伸手抚摸着请柬。
半晌,她淡淡开口:“那又怎么样?
怪就怪他非要跟阿寒争抢。”
“大不了我继续陪他治疗三年,我答应过阿寒,不会给林墨翻身的机会,这次婚礼,就是重头戏。”
“等阿寒娶了顾晚,一切就结束了,到时候我会用余生弥补他,也该够了。”
朋友见劝不动她,只能失望离开。
临走前,只留下一句:“希望你别后悔吧,林墨是个好男人。”
窗外的夜风吹干了泪痕。
手里的药瓶骤然脱落。
我狼狈逃回房间里,环抱着双臂浑身颤抖。
三年前,我跟顾晚的婚礼上被人下药。
当着一众宾客的面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