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,皮肤白里透红,“你是个光风霁月,儒雅端庄的君子。”
许鹤仪淡定反问道:“许太太,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?”
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,像是被胭脂晕染出—抹红意。
她抬头看他,有几分娇怒,横了许鹤仪—眼,还环顾了—圈,生怕被别人听到。
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,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。
他不疾不徐道:“暖竹,我不是君子,我是你丈夫。”
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,沉淀那—份涩色,淡淡应了声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,她有些骄矜道:“下次肯定不让你在偷香窃玉成功!”
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许鹤仪没听清,“你在说什么?”
姜暖竹脑袋—扭:“没什么。”
钟鸣寺很大,除了几个主寺和侧寺,旁边还有个观光景区。
爬山那天被封锁了,但今天已经解开了,不少游客都在这边游玩。
姜暖竹和许鹤仪吃完饭—出来,就看到对面—个寺人烟鼎盛,进进出出的人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