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手机愣了一会,最后只当什么都没发生,抬脚走进了警局。
醉汉哭着求和解,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,冷静表达坚决起诉。
直到他被收押进看守所,我才离开警局。
等起诉还要一段时间,刚好离婚也能提上日程。
还没走两步,手机又响了起来,依旧是宋砚洲的来电。
「怎么还没到?老师都催了,你到底在干嘛?」
「再怎么闹脾气,也不能拿孩子来开玩笑,那是你亲儿子安念,别让我再催你。」
接二连三的反问,一重一重的压了过来。
我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,才慢慢开口:
「在警察局处理昨天的事,刚弄完。」
话刚说完,对面又烦躁的开口:
「刚才为什么不说?为什么等我来问你?安念,我现在真的没空陪你胡闹,我真的很累,素素住院,公司还一堆事,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可以吗?」
「宋言还在学校等你,不要再让我失望了。」
电话被挂断,我举着手机愣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