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你少拿弟弟当借口!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样!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爸爸是个野种,是个孤儿,我要何叔叔醒来,我要他当我爸爸!你滚出去,我再也不要看到你!”
孩子的嘶吼声刺穿耳膜,回荡在走廊深处。
鲜血顺着双腿流下,我却连疼都感觉不到了。
当初念念刚学会说话,许晚玉就告诉她,以后要保护爸爸。
爸爸除了她们,没有任何家人。
因为家世,我没少在上流社会被人排挤。
每次宴会上遭受冷眼,都是念念护在我面前。
可现在,她已经变了,和她妈妈一样,让我不认识。
被推进手术前,我躺在病床上,绝望地闭眼。
“许晚玉,儿子死了。”
“等我出来后,我们就离婚吧。”
正在注射麻药的伤口被念念伸手戳弄。
针尖一下刺穿血管,从另一端冒头。
我疼的五官扭曲。
却始终没有松口。
许晚玉推床的手顿了两秒,似乎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