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予程抽噎着趴在她肩头,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,朝我勾唇挑衅。
我捧着手表,无心理会。
临出门,陆清禾又像是想到什么,转身看着我,“你,没什么要说的?”
我反问,“说什么?”
痛哭流涕承认错误,还是心急如焚求着一块去医院?我还不至于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。
陆清禾怔了怔,冷脸命令我,“报告你自己去交。”
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,急切到几乎趔趄的脚步。
我自嘲一笑,多熟悉的画面,从前我不小心扭伤了脚,她也是这样扶着我去卫生院,只是如今,她身边换了个人。
也是,我不过是个影子,是她独孤寂寞时的消遣,而周予程,才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。
偷来的人生迟早要还的,可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对的人。
不过都不重要了,第一道难题已经解决。
陆清禾满心都是周予程,绝想不到我会把结婚报告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