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看书
《入色悸动》是作者“柒千岁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怀夕裴宸宸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沈怀夕点头,手松开,渐变的水粉色裙摆“噗”一声垂坠铺散,甜而不腻地贴合着玲珑有致的娇躯。她踩着细高跟前去,地面的水随之漫开,晕成小圈圈。一辆同款的宾利驶来,车窗徐徐降下,男人往外的视线恰好揽收到沈怀夕入屋前的侧影。层层叠叠的裙摆扫过门槛,轮廓柔美,似一株静谧的洛神玫瑰毫不设防地跃入眼帘。“刚进屋的人是谁?”说话的人声音偏冷。......
《入色悸动畅销书目》精彩片段
七月的最后一天,半点风也没有,天气闷热,稠乎乎的裹挟着不安分。
沈仲博给病人把完脉,中气十足地往外拔喉一吼,“小夕,赶紧把药材收回来,要下雨了。”
医馆外传来一道软呼呼的声音,“知道了。”
穿金戴银的贵妇收回手臂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向沈仲博。
憋不住了!
“沈医生,您的孙女长得可真好看,有二十了吧?我儿子今年刚好二十五了呢。”
沈仲博挥动毛笔写上几行字,写好了才摘下老花镜,“少打听我孙女。”
贵妇被拆穿也不尴尬,反倒掩嘴偷笑,“既然被您看破了,我也不怕跟您交个底,我家经营着一间很大的超市,还有两幢楼出租,一幢十二层,一幢十三层,我可以把您孙女当做亲生女儿,至于我儿子是绝对靠谱的。”
她瞅过去,“就让两人加个微信认识认识,您觉得呢?”
沈仲博对此习以为常,随着沈怀夕长大,人也愈发标致,今年暑假借着各种理由过来拔火罐的男青年逐渐增多,亏得他以为自己老来成名了,结果就是各种有意无意的打听,哼哼!
他把开好的药方给贵妇,“你该关心的是身体,最近不宜吃辣,冷饮,戒寒凉食物,禁不住嘴只会加重病情。”
贵妇倒认真,“那我肯定不吃,见过鬼还嫌不怕黑吗,可我说的事您考虑考虑。”
刚说完,她就瞧见沈怀夕抱着药材进店,二话不说屁股连忙挪起,拾起药方匆匆抬脚,“我去付款了。”
一溜烟地来到收银台前,满心欢喜地打量着眼前人。
这可怎么办?好喜欢。
她当真是个美人儿,那唇不点而红,皮肤白润呈现薄薄的胭脂色。
沈怀夕礼貌接过递来的单子,白皙细长的手指落在键盘上。
哒哒哒——
键盘敲得飞快。
“您好,一共两百零六元。”
贵妇维持着高端的微笑,“这么便宜,算准了吗?”
沈怀夕抬眸,唇角浅漾,“没错的请放心,已经算过两次了。”
贵妇越瞧越喜欢,是让人倾心的宝贝,素面朝天也难掩花容月貌。
人长得漂亮就算了还笑得那么的甜,又有礼貌,浑身上下都是优点,怪不得入了儿子的眼,实属也入了她的眼。
她麻利地扫码付款,“你们医馆最实在了,要是到陈北街那医馆看,怎么都得收我四五百。”
沈怀夕没说什么,总不能踩着同行拉高自己,她把收费单递过去,“可以了,等药房抓好药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贵妇欲言又止,罢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“没事,那我过去了。”
“嗯,好的。”
片刻,雨水击落的声音响彻。
沈怀夕撩目往外看,夏天的雨当真来得又急又凶,不到几秒马路已被白蒙蒙的雨水浸洗。
一辆黑色宾利在中医馆的前方停靠,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单手端着金色礼盒,另一手撑着黑伞下车。
在门口处,他收伞将其搁放在一旁,讲究地整理了衣服才踏入医馆。
沈怀夕稍愣,看着人进来,“泉叔,您怎么来了?”
对方恭敬,“八小姐,夫人让我来接您。”
“这是要去哪吗?”沈怀夕看他,乌眸明亮。
话音刚落,放在她衣袋里的手机响起。
泉叔来到她面前,“应该是六夫人的来电。”
沈怀夕从衣袋摸出手机,一瞧还真是,随手摁听。
“妈。”
“今天是老太太八十大寿,她谴人来说要喊上你,我让阿泉带了条裙子过来,你换好就跟他走,记得画个淡妆,不要清汤寡面也不要浓妆艳抹,免得被人逮住了机会说闲话,清楚了吗?”
沈怀夕勉强扯了道笑,“好吧,知道了。”
不想去还是要去,老人家的面子始终要给的。
电话那端继续叮嘱,“到时你就跟着我,不用多说什么,裴家复杂少一句总比多一句好。”
沈怀夕点头,“嗯。”
沈怀夕的爸爸去世得早,余安安在她十六岁那年再婚了,对于这个决定沈怀夕并不意外,妈妈还年轻是该有新的开始。
可她意外的是母亲要嫁的竟是裴家,东州出了名的豪门世家,在国内也是排上名的。
裴家六爷出过严重的车祸,母亲给他当了一年的护理,正是那时候生出了感情。
六爷的身体向来不好,车祸后更甚,走路都得借助外力,在裴家是没有话事权的,好在老太太还算照顾,有什么也掂量着一份。
……
来到裴家大宅已近傍晚,雨也停了,云端还透出了淡淡的橘色光辉。
经雨水冲刷过的大宅院,洗净了尘埃,却没有减弱它磅礴的气势。
车门从外面拉开。
沈怀夕拎着裙摆从车里探身而出。
“谢谢泉叔。”
对方依旧恭敬,“客气了,八小姐进去吧。”
沈怀夕点头,手松开,渐变的水粉色裙摆“噗”一声垂坠铺散,甜而不腻地贴合着玲珑有致的娇躯。
她踩着细高跟前去,地面的水随之漫开,晕成小圈圈。
一辆同款的宾利驶来,车窗徐徐降下,男人往外的视线恰好揽收到沈怀夕入屋前的侧影。
层层叠叠的裙摆扫过门槛,轮廓柔美,似一株静谧的洛神玫瑰毫不设防地跃入眼帘。
“刚进屋的人是谁?”说话的人声音偏冷。
司机认得沈怀夕,“是八小姐。”
六婶的女儿?男人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处,渐渐漫出两个字,“很美……”
那二字他说得轻,混夹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裴家司机偷偷看一眼男人,裴家还未出过这样好看的人。
没记错的话,这位四少爷应该是没见过八小姐的,他对裴家向来冷漠,已有好些年没有回国了,也早在国外开拓了自己的商业板块,前段时间全球著名的金融杂志还特意给他做了专访。
外媒给他的评价是年轻有为,内媒同样用了四个字形容,深不可测。
眼下,司机还得附和着,“记得八小姐第一次来裴家的时候还青涩,现在已然亭亭玉立了,气质也不比自家几位小姐差。”
样貌更是完胜,当然这话他是不敢明着说。
男人又道了句,“她住在裴家?”
他的声音总有种说不出的质感,似魅,还这样饶着兴致地说出话来,司机暗自感叹着,这样的男人还不知得迷倒多少女人?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不动心。
司机应声,“据我所知,八小姐不住裴家,也不常过来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咳咳咳,开新文,那就冒个泡吧,ᕙ(⇀‸↼‵‵)ᕗ
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击着夜色,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有味道。
“没有。”她其实也不是怕他,是因为不熟悉产生了拘谨,不熟就不要勉强去熟了,摊开一点距离,各自安好也挺好的。
他笑问,“既然不怕,为什么不敢向前?”
沈怀夕心里呃一下?掂量着回答,“是因为你腿长走得快,而我穿着高跟鞋不好走。”
“听起来像是我多心了,八妹不是怕我。”
沈怀夕慢悠悠地向前,略作解释,“我没那个意思,你不要误解了。”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认得回去的路,就不麻烦了。”
“夏季有蛇虫出没,你要出了事,我不好跟六婶交待。”
好吧,再拒绝就是她不懂事了,“四哥周到,那就有劳了。”
这次换裴熠走在后,看着眼前的女孩踩着高跟鞋,步子走得缓慢却又娉婷婀娜。
他提醒,“前面有坑。”
她应答,“噢,看到了。”
沈怀夕微微侧脸,用眼尾的余光瞄了眼身后的人。
总觉得走在前面说话怪怪的,那样不太礼貌,便放慢脚步等上这位好心肠的四哥。
男人的唇角勾起,上前与有意等他的女人并肩同走。
身侧多了个人,这样身高差,惹得沈怀夕侧目。
她平时也没觉得自己矮,净身高好歹也有一米六七,从小学到大学,在班级的女生里也算高的了,何况现在穿的高跟鞋也挺高的,可站在这人身边,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巧。
“四哥,你身高?诶诶……妈呀!”
要摔了!!!
沈怀夕踩着了一块凸出来的鹅卵石,高跟又细又高,脚连续歪了两下,身体拼了命地往右侧倒。
眼看着屁股就要开花了。
肉紧之下她逮上了裴熠的手,扣住他的手背,指甲暴力地压下去。
呼……好在没摔,稳住了!
虚惊一场。
站稳的沈怀夕松了手,很快意识到裴熠正搂着她的腰。
当然也想到她下意识那过分的举动,她连忙道歉,“抱歉,我很抱歉。”
道歉了,周遭却静得像不要钱一般,有股子尴尬在交织。
他的手还落在她腰间,属于他的温度在入侵她的肌肤。
沈怀夕咬着唇,琢磨着让他松手。
裴熠垂目,盯着轻咬唇瓣的女人,“刚才想说什么?”
沈怀夕微滞,脑袋一空已忘记了跌倒前想说什么,“那个脚一歪,就不记得了。”
见他还不撒手,她撩起粉薄的眼皮子,“四哥,我站稳了。”
裴熠的手依旧,“能走?”
“能,就歪了下没扭到的,四哥你撤手就行了,我不会摔了。”
裴熠松手,继而抬起右手。
光线打落在他的手背上,清晰可见上面印有几个小印,还有一处破了皮。
沈怀夕咽了咽喉,她心虚。
男人的声音上扬,“扣破皮了,有点痛。”
看到是一回事被他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,沈怀夕挠了挠发热的耳根,“对不起,我无心的,刚才被大脑控制住条件反射了。”
“给我上点药。”
她点头,“应该的,我给你上了药再回去吧。”
就这样,沈怀夕随他去了住处,原来他不在二爷那院子里住,住在主楼的客房了。
沈怀夕想起了余安安说的话,他与二爷的关系不好,所以这些八卦并非假的?
十点多,负责主楼的下人都已经离开了,屋内静悄。
沈怀夕坐在古典式的红木长椅上,四处张望。
裴熠在翻抽屉找医药箱,随意翻了下并没有翻到。
沈怀夕伸长脖子,“没找到吗?我去我妈那边拿吧。”
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,看着有些冷漠。
“不必了,会煮面条吗?”
“你没吃东西?”
“没吃。”
沈怀夕想起来他没有出席寿宴,“刚才的菜很丰盛,你怎么不去?”
裴熠踱步,来到她对面的一米外,“知道我没去?”
“嗯,没看到你。”
他轻笑,“我怕有人下毒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开玩笑,又像是逗着她玩一般。
可那目光浮浮沉沉又诡异的认真。
沈怀夕没多想,答应下来了,煮个面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,何况她挠破了他的手是该做点事补偿的。
“主楼有独立的厨房,你去瞧瞧有什么就煮什么,我不挑食。”
沈怀夕起身,“好,知道了。”
“这么晚了,需要我跟六婶说一声你在这吗?免得她担心。”
沈怀夕刚好打了个哈欠,眸子潮润地摇头,说话的声音酥软,“不用了,煮个面用不了多长时间,煮好我就回去了。”
往常这个时间,她差不多要睡了。
裴熠只是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沈怀夕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快速跳出他的视线,走向厨房。
她刚才看过,右边是厨房。
裴熠收走目光,上了楼。
沈怀夕在厨房的冰箱翻不到一块新鲜的肉。
也不怪,像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食材通常是不留隔夜,都吃新鲜的。
还好有一排鸡蛋。
她想找一根葱也是没有的,倒是找到一袋虾米干。
这个厨房的厨具应有尽有,就是食材稀缺。
沈怀夕把鸡蛋打碎,放进平底锅里炒散,撒上洗干净的虾米干,随后加入清水。
水开了就加入面条。
几分钟后,面也好了,她简单调了味,把面盛到碗里,任务也完成了。
把东西端到餐厅后,她环顾着主楼,主楼的面积很大,里头的装修与摆设也别具一格。
虽然是主楼,其实大家都不喜欢住这里,很空很静,显得孤寂。
她站了一会,没再等裴熠,独自离开了。
沈怀夕前脚离开,二楼的某个房间,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,深邃的眼眸冷峻如寒梢,直到视线里跃入一抹身影,眼底才转了色彩。
下楼时,裴熠已经换回原来那一身黑。
手机在响。
“先生,车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离开前,他来到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前。
卖相不差也算不上好。
半晌,他才坐下来。
并没有动筷,任谁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手机又响起。
裴熠看了眼屏幕,没有理会。
他执起筷子夹起面条,像黑暗里优雅的主宰者。
十分钟后,他离开主楼。
主楼的餐桌上,那碗面条还在,与原来无异。
时威已经候在车外,见人出来,他拉开后车座的车门,恭敬地喊了一声,“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