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,娇妻除魔业务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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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怡然
  • 更新:2024-07-27 04:4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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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嫁给短命相公后,娇妻除魔业务忙》是由作者“怡然”创作编写,书中主人公是晏三合谢道之,其中内容简介: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正文:京城。百药堂。马车在门口停下,晏三合付了车资,拎着伞走进去。伙计招呼,“姑娘配什么药?”晏三合掸了掸身上沾着的雨丝,“我要配两钱无色无味,入水即融,能让人喝下去……”“您快打住吧!”伙计指着门口的招牌,“这里是药铺,治......

《短篇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,娇妻除魔业务忙》精彩片段


引子:

边陲。

云南府。

晏三合一身孝服跪在棺材边,棺材里躺着她的祖父。

祖父是在睡梦里走的,走得无病无灾。

晏三合不觉得悲伤。

他这一生荒腔走板到末路,临了能这么痛快,也算是苦尽甘来。

最后一晚,晏三合支开旁人独自守在灵堂里。

明早棺材入土,他们祖孙俩今生的情分就算到头了,她还是舍不得,

晏三合往火盆里扔了几张白纸。

火光跳动中,她听到一声细小的“咔哒”。

这什么声音?

还没回过神,又一声“咔哒”。

这一回她听清楚了,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。

晏三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拿过油灯走到棺材边凑近一照,瞬间五内俱焚。

刚刚还盖得严严实实的棺木,这会裂开一条缝。

那缝,越裂越大,竟露出了祖父的半张脸。

晏三合眼睛一酸,泪滑了下来。

传说——

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,是生前有念,时间一久,念就成了魔。

心魔不除,入土不安。

“祖父。”

晏三合手一寸一寸抚上那裂开的棺木,喃喃道:

“你有什么放不下的?”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正文:

京城。

百药堂。

马车在门口停下,晏三合付了车资,拎着伞走进去。

伙计招呼,“姑娘配什么药?”

晏三合掸了掸身上沾着的雨丝,“我要配两钱无色无味,入水即融,能让人喝下去……”

“您快打住吧!”

伙计指着门口的招牌,“这里是药铺,治病救命的,不是谋财害命的。”

“喝下去没什么感觉的……补药。”

伙计一愣,忙赔笑道:“白芷有味儿;珍珠粉无味,可惜不易溶;最好用上等的白参,无色无味,只是这价格贵了些。”

晏三合从包袱里掏出十两银子:“够吗?”

“够了,够了!”

伙计收了银子,拿起一杆小秤,转身从抽屉里称出二钱白参。

“姑娘坐会,我到里间让师傅给您现磨。”

晏三合点点头,刚要找把椅子坐下,突然发现药铺里还有一人。

那人一身武将打扮,歪着脑袋,大腿翘二腿,半坐半倚在角落的一张太师椅里,正用一种近乎探究的目光看着她。

晏三合皱皱眉头,在一旁坐下。

那道视线还粘在她身上,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儿,晏三合冷冷回看过去。

那人半点不心虚地挪开了视线。

就在这时,帘子后头传来了说话声。

“听说没有,城东头的季老爷前儿个被罢官了。”

“这季家也真够倒霉的,年前死了老太太,年后孙子病了,孙女被退婚,可真够邪性的。”

“别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

“呸呸呸,别乱说……”

一抹不易察觉的狐疑,在晏三合的眼底漫开,她不动声色地往帘子后面扫了一眼。

不多时,伙计从帘子后头走出来,手里多了个小纸包。

“磨好了,您收着。”

晏三合走过去,把纸包往怀里一收,道:“请问,谢道之的府邸在哪里?”

“谁?”

伙计怀疑自己听岔了,忍不住又问一遍。

“谢道之。”

伙计脸上不显,心里却掀起巨浪,所思所想只有一句话——

这姑娘和谢家是什么关系?

满京城敢直呼谢老爷名字的人,可没几个!

“出门左拐,穿过四条巷,再往前走一刻钟就到了,不远。”

太师椅里那人的声音不高不低,染着几分笑意。

晏三合抬眼,在和他四目相对时,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:“多谢。”

那人摸摸鼻尖,咳了一声没说话。

晏三合转身往外走,在门边停住脚步,犹豫好一会,到底开了口。

“让季家人把墓挖开,看看老太太的棺材是不是裂了。”

伙计只觉脚下一软,想尿。

抬头,哪还有什么姑娘的身影,只看到一截苍青色的衣角。

“三爷,那姑娘……”

“有点意思!”

被称为三爷的男子懒洋洋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。


谢道之一见这个情形,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。

“余下人都给我出去。”

“是!”

所有人逃也似地退出去,还没走远,就听见院子里一声怒吼——

“说!”

“小的……小的……”

老王头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,“小的见过这爷俩。”

谢道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,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。

晏三合看了谢道之一眼,走到老王头面前,蹲下。

“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,或许我还给能给你求个情,不然你这把年纪被赶出去,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,很惨。”

老王头看着面前这张脸,抹了一把老泪。

“他们,他们是傍晚上的门,那孩子的脸蜡黄蜡黄的,一看就是得了病。那个男人比画像上年轻一点,衣服穿得很怪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他们手里拿着信,说是,说是找老爷,我……我……”

老王头惊心胆颤地看了谢道之一眼,“我没敢让他们进门!”

原来如此!

晏三合站起来,冷冷看着谢道之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
谢道之煞白着一张脸,胸口一起一伏,突然起身冲过去,抬腿就是一脚。

“连个讯都不报,就把人关在门外,谁给你的狗胆?我谢道之一世英明,都毁在你身上。”

老王头被直接踹倒在地,嗷嗷了两嗓子,哭喊道:“老爷忘了,是你交代不让我开门的啊!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谢道之瞠目欲裂,一把揪住他的前襟,“你再说一遍,你他娘的给我再说一遍!”

“七月十六。”

老王头浑浊双眼突然睁大,“老爷,是永和八年的七月十六啊,我,我怎么敢开门,怎么敢啊!”

“……”

谢道之呼吸突然急促起来,眼珠子几乎要从人眼眶里爆出来。

七月十六!

竟然是七月十六!

怪不得会被巡捕关到牢里。

谢道之颓然松开手,踉跄着往后退几步,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

晏三合眼神一凉,“永和八的的七月十六,发生了什么?”

“哎啊,我的姑奶奶啊!”

谢总管满脸惊恐,“这你就别问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问?”

晏三合逼视着他,“谢府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能问?”

“你……”

谢总管感觉要被活活逼疯,头一扭,找主心骨去了,“老爷,你看……”

谢道之的目光越过他,定定地看着晏三合良久。

“谢总管。”

“老爷?”

“把老王头带下去,你亲自在院门口守着,谁也不许靠近半步。”

“是!”

门一合上,院子空荡下来。

谢道之深吸一口气,“晏三合,这事只能说是阴差阳错!”

“怎么个阴差阳错法?”

“永和八年的中元节,京城四条巷发生过一桩惊天大案,前武卫将军郑玉的府邸,一夜之间被人屠戮。”

谢道之语气沉重:“除了出征的老将军和他四个贴身侍卫外,郑家余下一百八十人,统统惨死。”

晏三合眉心蓦地一跳。

“此案惊动朝延,天子雷霆大怒,命锦衣卫,刑部,大理寺,督察院,四部联手彻查,一时间京中风声鹤唳,人人自危。”

谢道之目光闪动了几下。

“我作为内阁重臣,被皇上叫进宫里。离开前,交代夫人和谢总管关闭四门,谁也不许出,谁也不准入,一切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晏三合声线冰凉。


谢道之又惊了一跳,这双眼里满满的嘲讽,浓得都快溢出来。

晏三合站起来,漆黑眼眸与他对视。

“你写一封家信,说什么都可以,家长也行,里短也行,就像你儿子平常给你写的家信一样。如果我没有料错……”

晏三合的声音轻而颤——

“他的心魔是你的这封家信。”

什么?

家信?

晏行的心魔是一封继子写给他的家信?

谢道之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抬眼去看谢道之,后者脸上的震惊,比他还甚。

“晏三合,你是不是弄错了,这怎么可能?”

最艰难的话已经说出口,晏三合不再犹豫。

“除了我父亲外,他还有二子一女。女儿死于难产,儿子在瘟疫中先后去世,这些人,都是他在世上最深的牵挂。”

谢道之很同意地点点头。

“除此之外。”

晏三合看着谢道之,“能让他牵挂的,就是你。”

“怎么可能是我?”

谢道之拼命地摇头。

“绝不可能,我没让他们进门,我连门都没有让他们进,晏三合,他应该恨我,你弄错了,你肯定弄错了。”

“因为。”

晏三合语气说不出的森然,一字一字。

“他已经没有别的儿女可以牵挂。

因为他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,就对你寄予了深切的希望;

因为,他煞费苦心的要你成才,逼你成才,最后放你远走高飞;

因为,你越走越远,越爬越高,是他的骄傲。

因为,那张休书被你母亲撕了,你还是他的继子。”

晏三合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。

“在他心里,你就是他的儿子。”

每一个字,都如同刀子割肉,割在了谢道之的身上,他疼得发不出声音,只能剧烈的换着气。

我是他儿子?

他竟然把我当儿子?

他竟然还把我当儿子?

我……

谢道之喉咙里发出“嗷呜”一声,一头栽了下去。

“父亲!父亲!”

谢道之大叫一声,冲过去把人抱住。

谢道之却一把将儿子推开,半爬半跪,跌跌撞撞地爬到晏三合面前。

抬头,已老泪纵横。

“晏三合,你,你说的是不是真的?是不是?”

“我也希望是假的。”

晏三合眼中的泪,也缓缓流下。

她多么希望是假的。

那样,她就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精于算计的谢府老太太,命丧黄泉;

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任由谢家倒霉,死人,丢官,最后败落得彻彻底底。

她就可以用整个谢家,为死去的三条人命做陪葬。

反正你们谢家的高楼是踩着他上去的,现在因为他楼塌了,不正好是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吗?

眼泪,从晏三合咬着牙的面庞滑落,将她这个人生生撕裂成两瓣。

一半楚楚可怜的柔弱;

一半不愿妥协的坚硬。

谢道之看傻了。

脑子里雾蒙蒙,昏沉沉,直到一个念头从心底冒出来,才算拨开了云雾。

原来。

她被“鬼上身”的时候,是在纠结、痛苦晏行的心魔会是一封家信!

她也不相信,甚至不愿意相信晏行的心魔会是它!

她自己和自己打架、撕扯、对抗,最后选择放下三条人命,放下对谢家的恨,化解晏行生前的心魔!

谢道之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一捏,重重一颤。

但他还有话说。

“晏三合,你说过棺材合不上是因为死人有无法开口的念想,一封家信而已,他不至于……”

“你不是他。”

晏三合声音冰冷。

“你不会明白要一个孤傲自负、目下无尘的人开口,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。

更何况,人和人分三六九等,当初他高高在上,对他们母子是施恩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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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道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甚至很平静。

平静的令人心惊胆战。

一岁半死了父亲,八岁被赶出晏家,从孤儿寡母相依为命,到现在儿孙绕膝,从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,到现在的高门大户……

付出了多少,这一路的艰辛有多少,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,脚下踩了多少人的尸体……

他心里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
这些为的是什么,不就是为谢家的儿孙吗?

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为了他,可以给人下跪磕头,可以委身晏行,可以雪天里一跪就是一夜,他怎么就不行?

你应该可以的。

谢道之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
你瞧瞧——

你的大儿子多么出众,他完完全全是你的翻版;

老二虽然性格闷,不讨喜,但为人孝顺,听话;

老三就更不用说了,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药,命都差点没了,你舍得再让他倒霉?

还有你的女儿,你的孙子……

一个都舍不得!

谢道之轻轻叹了口气:便是为着他们,你也应该放下,你只能放下!

“老大,你知道晏家是怎么被抄的吗?”

谢而立摇摇头。

“他这人自负自傲,眼睛长在头顶上,根本看不到别人,也容不下别人。”

谢道之至今都忘不掉这人眼神轻飘飘的看过来,眼里的那种轻蔑和不屑,让六岁的谢道之感觉自己连灵魂在他面前都变得卑微了。

“当年晏家养了几个门客,其中有个门客想去京城做个小吏,求晏行帮个忙,写封推荐信。”

“晏行没写?”

“不写倒也罢,他竟然还当着所有人的面,数落了那人一通,那人羞愤离去,一转身投奔晏行的政敌,很快就把他搞倒了。”

谢道之昂起头冷笑。

“所以他这辈子起点这么高,最后却活成了这样,说白了就是因果报应,这报应不光在他身上,也在他儿孙身上。”

“父亲说得对,与人留一线,就是给自己留一线,也是给儿孙后代留……”

谢而立的话突然断了,眼露惊讶道:“父亲……”

“这世界上的父母大抵都是一样的,我就算不为着老太太,也该为着你们兄妹几个。”

谢道之走到窗户边,突然手一推,冷风灌进来,生生让谢而立打了个寒颤。

“儿子!”

谢道之指着窗外晏三合单薄的身影,一字一句。

“你给我牢牢记住,最好的报仇不是杀人放火,是你永远站在高处,你的儿孙永远站在高处。”

谢而立只觉得一股热意从眼眶涌出来。

他一撩衣袍跪下,“父亲,儿子记下了!”

“去和她说,我会放下。”

“是!”

谢而立爬起来,背过身偷偷擦了把泪。

……

烛台,再一次点着。

谢而立想着父亲的忍辱负重,再看着晏三合那张近乎冷漠的脸,素来温和的他,也忍不住说:

“这事完了,你要好好给我父亲磕几个头。”

晏三合:“要不要给他立个长生牌位啊?”

“那倒不必。”

谢而立冷笑:“只要你永远别再进我谢家的门!”

“这简单。”

晏三合把香递到谢道之手上,退到一旁。

谢而立咬咬牙,担心地看着谢道之,“父亲?”

“你也退下!”

“是!”

谢而立大步流星的走到晏三合身边,负手站定,压着声道:“你给我说到做到,否则……”

晏三合猛然抬眼,双眸冷若寒冰。

谢而立被她目光这一摄,心中狠狠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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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三合黑沉沉的瞳仁像是被什么定住了,一言不发。

谢而立听得心里惊涛骇浪,“父亲,后来呢?”

“后来?”

谢道之心里升腾起快意,冷笑道:“不用我动手,晏家就像被下了降头,败了个彻彻底底。”

“怎么败的?”

“我们离开后的两个月,晏行就被贬官,抄家,流放到了云南。”

“他一个人去的?”

“小儿子跟着一道去了。”

“那晏家其他人呢?”

“落魄的落魄,早死的早死。”谢道之冷笑连连。

四十年啊,转瞬即逝。

如今他身居高位,晏家的那些人和事早已不在心上。

要不是晏三合找上门,要不是她一而再,再而三的逼问,那两年的时间,他权当是做了一场梦。

点香的那一刻,他清醒了。

不是梦。

那些都是刻在他心上的惨烈碎片,是沉在他血液里的痛苦回忆,是长烟落日,明月落红都不能阻挡的恨意。

而这恨的尽头,就是晏行。

“谢道之!”

沉默许久的晏三合用十分平静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“我从云南府赶到京城,用去四十天时间。进你们谢家,这是第二天,换句话说,现在还剩下七天的时间。”

她的口气也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。

“未知他人苦,不劝他人善,我还是那句话,选择权在你手上。当然,还存在一种可能性,老太太是拿到那封休书的。”

谢道之有一瞬间的怔愣,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晏三合嘴里说出来的。

“两个时辰,足够你问清楚老太太当年的事情,并做出决定。”

晏三合低咳一声,“两个时辰后,我会离开谢府,时间不多,你抓紧。”

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,在谢道之的心头蔓延开来。

当年的圆房办得极为潦草,若不是晏三合拿出合婚庚帖,他根本不知道母亲原来是继室。

二人被赶出晏府,母亲除了哭以外,什么都没对他说,更别提休书不休书?

他冷笑一声,甩手进了书房。

谢总管忙不迭的跟进去,但谢而立却看着晏三合没有动。

这人半个字不提晏行的过错,只把利弊摆在台面上,用一招以退为进,逼父亲做出选择。

真是冷静啊!

冷静吗?

晏三合心里早就已经沸腾的不像样子。

她心说,祖父你活过来吧,活过来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,是谢道之胡诌的。

你怎么能那样对他们母子呢?

你的风骨呢?

你的清高呢?

你引以为傲的不与世人同流合污呢?

统统都是假像吗?

晏三合闭上眼,她第一次觉得京城冰寒的夜是那么的冷,冷得她连牙齿都在打颤。

……

谢道之的书房,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样,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死寂。

谢道之也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,感觉人生进不得,退不得,怎么做都是为难。

“父亲!”

谢而立喉结颤动几下,“实在不行,我亲自走一趟,去寺里问一问老太太。”

“不必!”

谢道之太清楚老母亲的心,晏行就是她人生大半辈子过不去的一道坎,这事提都不能提。

“老太太年岁大了,惊动不得,真惊出个好歹来……”

自己守孝三年,想要再复起就难了,这个险他万万不能冒!

“那万一……”谢而立不敢把话说下去。

万一没有休书……

万一那些倒霉真的会落在谢家头上……

“依老奴看。”

谢总管咬牙道:“那人就是在危言耸听,什么棺材裂开,什么化念,统统都是骗人的,甭信!”

“如果是真的呢?”谢而立眼睛骤然迸出寒光。

“这……”

谢总管垂下脸,不敢去看大爷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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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。

谢老三回过神,扯了扯谢而立的衣裳,“大哥!”

谢而立看着沉浸在悲伤中的老太大和已然没了魂的父亲,深吸了口气道:“谢总管。”

“大爷。”

“把老太太、老爷先安置回去,再派人去请裴太医过来,床前一刻都不要离开人。”

“是!”

“慢着!”

“大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
“今晚的事情命所有人闭嘴,太太、大奶奶那头也不要透露丁点风声,只说老爷和老太太见了个故人,心绪有些激动。”

“那大爷脸上的伤……”

“那故人对咱们家有些误会,如今误会都说开了。”

“是!”

谢总管一招手,立刻过来几个护院。

老太太被人扶起的时候,突然一把抓住大孙子的手。

“老大,我……我……她……她……”

“祖母放心。”

谢而立知道老太太的心结,反抓住她的手。

“都交给我,我会安排妥当。”

两位老的几乎是被人抬走的,客栈里只剩下兄弟二人。

兄弟二人你看我,我看你,半天都没言语。

能言语什么呢?

哪怕做得再错,也是自个的长辈。

做哥哥的到底先开了口,“说吧,季家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这还用我说啊,大哥你不早就知道了。”

“我问的是这个吗?”

谢而立脸一沉:“什么叫前车之鉴?”

“那天我出城,在裴家的百草堂给兄弟们配几副跌打药,遇着这了这姑娘。”

谢老三一拍额头,“对了,她来咱们家的路,还是我指的呢!”

“四条巷?”

谢而立没好气,“你倒是指了一条好路。”

谢老三眼神一闪,硬着头皮瞎扯。

“我这不是因为她说什么开棺不开棺,觉着这姑娘胆子挺大,想吓唬吓唬她吗!”

谢而立神情顿时紧张起来。

“开棺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
谢老三摸摸鼻子。

“店里伙计在说季家倒霉的事,那姑娘就说请高人来看看是不是棺材裂了。”

谢而立眉心一跳:“难道季家也……”

“也不也的我不知道。”

谢老三胸口起伏几下,“反正她说是前车之鉴,咱们就当前车之鉴来听。”

季家倒霉的事儿,谢而立一清二楚,眉头紧皱着心说事情大大的不妙。

“大哥!”

谢老三往椅子里一坐,满脸的认真。

“别的都可以往后放放,当务之急先找出她祖父的心魔,这事扯着咱们谢家,我得去帮她。”

谢而立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,不说话。

“衙门里多我一个不算多,少我一个不算少,再说我谁啊,我谢三爷啊,谁和我计较上衙不上衙。”

谢三爷脸上难得正经。

“你没听她说吗,晏家就剩下她一个,一个姑娘家查这查那的,多不方便,再说了,时间也急啊。”

谢而立还是不说话。

“就现在这情形,她要是真倒霉出了事,老祖宗还有咱爹,还不得羞愧得一头撞死。”

谢三爷长睫微微一动。

“对了,她说她祖父的心魔是一封信,这是哪个高人说的?这高人是怎么知道的?我可得见见那高人,万一弄错了呢?”

人不是什么正经人,话却是句句正经话。

谢而立心里松动。

“这么大的事情,我得和父亲……”

“商量什么商量?父亲保着自己不跳河就不错了。”

谢三爷蹭的站起来。

“那姑娘可是会点拳脚功夫的,趁现在还走得不远,我能追上,晚了……”

他叹气,“她的边我都摸不着。”

“行了,你多带些人,药和钱都要带够,顾着自个的身子,别累着,有什么事情给家里捎个信。”

这算是同意了。

雁南非走过去,拍拍自家大哥的肩,桃花眼笑得斜入鬓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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