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妻之下长篇小说
  • 一妻之下长篇小说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月下火
  • 更新:2024-05-14 08:10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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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小说《一妻之下》,讲述主角陈安唐若萱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月下火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门当户对。陈安认出对方,也没给好脸色,冷哼:“你来做什么?”苏远明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安,道:“我可不是来看你的!”他对陈婉婷则是另外一副好脸色,道:“婷婷,我们回去吧。”陈婉婷很不耐烦,道:“你烦不烦啊,我和我哥在一起,你来打搅什么啊。”苏远明道:“这地方乌烟瘴气的,待久了容易得病,还是早点回去为好。”“......

《一妻之下长篇小说》精彩片段


陈安无奈,就不管他,便上床,靠着看书。

忽的,他见门口有个人鬼鬼祟祟,正疑惑间,那人进来。

来人是他前同事,接替他工作的人,小苏,苏远明。

此人,也是在单位群里对他染病这事落井下石,冷嘲热讽,最活跃的几个人之一;也是将他病情透露给小师妹的人。

这里面,还有一个款曲,就是苏远明在追求陈婉婷,而想陈安帮忙牵线搭桥,可陈安看不起苏远明,所以没有一次帮忙,甚至当面说过苏远明老牛想吃嫩草,没掂量自个轻重。

实际上,苏远明本家是江东的大家族,族里的长辈,有人在省里担任要职,若是和陈婉婷成事,也算门当户对。

陈安认出对方,也没给好脸色,冷哼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苏远明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安,道:“我可不是来看你的!”

他对陈婉婷则是另外一副好脸色,道:“婷婷,我们回去吧。”

陈婉婷很不耐烦,道:“你烦不烦啊,我和我哥在一起,你来打搅什么啊。”

苏远明道:“这地方乌烟瘴气的,待久了容易得病,还是早点回去为好。”

“哥,你看,这个姓苏的发短信骚扰我,说喜欢我,让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。你怎么看?”

陈婉婷拿出手机,将苏远明的求爱信息展示出来,上面很多词句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,诸如此类的。

苏远明嘴角抽了抽。

陈安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翻出床头的一本红楼梦,翻到某页,上面有句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没人伦的混账东西,起这样的念头,叫他不得好死!”

“原来曹雪芹早就写了啊!”

陈婉婷笑,对陈安更加崇拜了!

苏远明脸就红了,指着陈安,道:“你自身都难保,还诚心跟我作对?”

“谁叫你这样说我哥的!”

陈婉婷站出来为陈安阻挡苏远明,她怕苏远明伤害陈安。

“用手指我,想跟我打一架?来啊,我是打不过你了,我可以挠伤你,让你也和我一样,到时候我在旁边给你支张小床。”

“陈安!你这病是绝症,我看你能折腾到什么时候!”

苏远明愤愤离开。

“那癞蛤蟆走了。哥,你这信手拈来,不会把整本红楼梦给背下来了吧?”

“闲着无聊,除了躺着就还是躺着,就看看书呗。苏远明不是个好东西,你不要让他得手。”

“别听你哥的。”

唐若萱突然出现,接了陈安的话头,道:“刚才看到你们仨这么热闹,不忍打搅,就听了几句!”

她将水果等物品放到一边,看到陈婉婷也给陈安买了不少东西,她眉头不禁皱了皱。

她道:“这个苏远明能力没那么突出,但人家祖上富裕啊,他本家族里的一个大爷,年后要到部里去,苏家要飞黄腾达啦。小妹和苏远明成好事,正好享受这君子之泽。”

她又对陈安道:“他后面那句话,则是对的,你这病得养着,不要折腾了。不是你的事,你就不要操心!”

陈安皱眉。

陈婉婷道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!哦,你不是和我哥离婚了吗?你来做什么?”

唐若萱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心中些许不爽,因为她想给陈安做点事,发现都被陈婉婷做了。

她看向陈婉婷,眼神就有几分敌意。

可下一秒,嘴角先是微微一扯,她朝着陈安嫣然笑笑,道:“老公,你说,我们离婚了?”

陈安道:“你爸妈找过我,你不是不知道,他们让我签离婚协议,我也不能不签。”


“不是,你认错人了。”

那女人吃惊,慌张地捡起袋子,快步离开。

尽管对方否认,可陈安还是越看对方越像认识的一个人,徐艾艾。

她的声音和身影,还有她开的车子,分明就是徐艾艾。

这徐艾艾并不是他的朋友,而是唐若萱闺蜜的朋友,大家一起吃个几次饭。

唐若萱,你的朋友团出现艾滋病了,我看你也快了。

两个月前你通过了复筛,那现在呢?

陈安上车,想要查看回婚房的路线交通情况,忽的才想起,那个房子已经卖了。

呵呵,无家可归了。

陈安苦笑,回租房。

他收拾了一下屋里卫生情况,把电脑书桌摆好,忽的有人敲门。

开门一看,是唐若萱。

落魄的样子让妻子看到,他很羞愧,就想马上关门,结果还是让她进来。

他道:“你要是敢笑我,那你就危险了。我要对你做点什么,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!”

“看你脸上的疹没了,眼里也有亮彩,看来治疗有效果。”

“我本是去医院探望你的,正好你出院,又见你往这边来,所以跟上来。”

唐若萱在房间子看看,非常简陋,虽然是一房一厅,但也不会超过三十平。

她咬咬牙,道:“给我认个错,道歉,我就让你回去跟我住。”

陈安皱眉,道:“你不提这一茬,我都忘记了。刚才我出院的时候,你猜我碰到谁了?”

“谁?跟我有关?”

“徐艾艾。你说跟你有关吗?”

“你是说徐艾艾,她来这种医院,莫非和你一样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和她睡一起了?”

“你神经啊,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水性杨花啊。”

“你才水性杨花!”

唐若萱若有所思道:“上个星期我还看到徐艾艾,她精神很好啊,你不会看错了吧?”

“你就当我看错吧,呵呵,你跟她密切接触?那你还是去做个筛查吧。”

唐若萱就激动了,道:“陈安,你还怀疑我?你是不是觉得我也该染病,你心里才会好受?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我没病,我没传染给你!”

“行,行,我不跟你吵,这是我去吃喝嫖赌,我玩得开放,是我自作孽。”

陈安又道:“你又看到我这个衰样了, 足以让你高兴,那我告诉你,你以后会越来愈高兴的,因为我没希望了,我只会越来越渣!你可以走了。”

唐若萱咬咬牙,道:“ 你老师对我误会很深,我说我没病,他不听,一定要我给你个交代。你说,我该怎么向你交代?”

“原来你是想要这个啊,我给你!”

陈安就拨打老师的电话,告诉老师他的治疗情况,已经好了很多,他还说误会唐若萱了,唐若萱没病,那就不是唐若萱传给他的。

安抚几句老师,在老师问他缺不缺钱,他说不缺,就先挂断电话。

他就对唐若萱道:“满意了吧?”

“本来就是你胡乱猜忌和到处宣扬才给我带来的麻烦,你就该解决这个问题。收拾一下,就跟我走吧。爸妈知道你回江东了,你不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不合情理。”

“我们不是离婚了吗?那是你爸妈……哦,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?这样,你也能跟那个什么飞去领证,能合法地同居,就不用去酒店开房。”

“你……你哪壶不开提哪壶!我都说过了,离婚不离婚,是由我说了算,我想什么时候休掉你,我就什么时候休掉你!”

唐若萱要出门,最后转身,指着陈安,道:“你给我记住,现在得病的是你,不是我,所以,你没资格跟我平起平坐!你害了你自己,你也把我坑了!你看看你这样,让我怎么跟爸妈和亲戚朋友说?我还有脸去面对他们吗?你把这一切都毁了!”

“我哪知道怎么得这病的,说得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!我什么都没做!我努力学习,硕士博士学位都有了,我努力工作,评上了正高级工程师,我那个环节做错了,让我遭这个罪,我找谁说?我只有你一个女人,而那天也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,我不怀疑你哪我怀疑谁?唐若萱,以后你别来找我了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
唐若萱哭了,摔门而走。

陈安则气得在客厅中来回踱步了许久,恨不得再踩出三室一厅。

一个星期后,陈安去做检查,结果数据不大行,龚主任让他再住院观察几天,这次就没有单间床位,而是三人间,他在中间的床位。

他就有了两个病友,闲聊中得知,其中左边的病友是艾滋病,和他一样到了发病期。

那艾友50多岁了,由一个中年妇女在照顾着。

右边是病友是乙肝病友,由妈妈照顾着。

两天下来,陈安对两个病友的情况了解得更多,特别是艾友,照顾的中年妇女竟然是其前妻。

艾友的病情阶段已经进入膏肓,并发症严重,肾衰竭和卡式肺炎,只要咳嗽就会带出血来,经常呼吸困难,一度上了呼吸机。

艾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,四肢干瘦,手像鸡爪一样卷曲,肚子像孕妇一样凸起,脸上深深凹陷,令人不敢直视。

纵是这样,艾友也很乐观,身体疼痛时也不吭,顶多就是用力抓床单,从没怕过,没哭过。

他多次说病好后要好好对前妻,好好补偿前妻,还想看到孩子结婚,还想抱孙子。

他前妻什么都依着,没有抱怨,擦身换尿布等都很尽心尽责,就算问艾友感觉如何,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
另外的乙肝病友或许是因为病情严重,特别是转化为肝癌后,腹水让他的肚子鼓鼓的,在腹水压迫下,他的双腿也是鼓鼓的,他无法下床了,在疼痛的时候会忍不住呻吟,他妈妈只能在一边无助地流泪,一边说着鼓励的话。

相比较于两个病友,陈安觉得他还是幸福的,至少,他还能自己照顾自己。

入院第五天,陈安迷迷糊糊中昏睡,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抢救声,然后是心电图上那刺耳的终响,接着是乙肝病友妈妈绝望的哭声。

那年轻的乙肝病友没坚持下来,走了。

陈安第一次眼睁睁地一两个小时前还打招呼的人,转眼间就生死两别。

接下来,病房的气氛有点安静,陈安和艾友都不吭声,同时也多了一份相惜,说不定下一秒他们突发病症,也就挂了。

晚上七点左右,原来乙肝病友的床铺换了被褥之类,又有新的病人进来,是一位男艾友,白白净净的,有点娘,看样子是一个大学生。

陈安本想跟对方打个招呼,可随后发现陪护的竟然是一个男青年,和年轻艾友的举止有点龙阳,两个大男人完全不顾及周围,反而窃窃私语地说着情话。

被对方一个别样的眼神看来,陈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,他就只好扭转身子和头脸,同时拉来帘子阻挡些许。

“你很帅,他或许看上你了。”

老艾友的前妻也看不惯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,但小声地揶揄了一下陈安。


在走廊尽头。

唐若萱盯着陈婉婷,毫不客气地道:“我从你的眼里,看得一些东西,少女怀春。我是过来人,你瞒不了我。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陈安的?”

陈婉婷俏脸微红,心中的小秘密让人一语道破,她就显得局促,加上她气场不如唐若萱,显得弱了一筹。

可她还是倔强地道:“是,我喜欢他很久了!在我刚进入初中,我就喜欢他了,如果不是你抢先一步和他结婚,我现在肯定已经跟他在一起。既然你们离婚了,那陈安就不属于你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真是让人作呕!”

“小丫头,年纪不大,倒是牙尖嘴利的!不过,你还是太单纯,对情爱不了解,对男人也不了解。我劝你趁早回头上岸。”

陈婉婷不屑道:“唐若萱,你少一副大姐大的姿态!我就问你,陈安住院这两三个月,你来陪过他吗?你又来了几次?你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?你爸妈一次都没来过吧,唯一一次就是来让陈安签离婚协议,让陈安放弃了所有。那天,他刚被单位的人排挤,然后你爸妈又来补刀,才会受到刺激。他入院那时,你又在哪里?”

那天……

唐若萱心中黯然,根据那天陈安出车祸昏迷的时间地点推算,正是她进入度假酒店没多久。

她完全不知道,陈安竟然跟着她。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陈安最近一次病情加重,是因她而起。

她无法解释,就道:“你不懂陈安。”

陈婉婷道:“你和我爸妈一个德性,都觉得陈安不需要同情,要给他自尊。可他是病人,得了这种病的病人,随时都会死去,如果不能给他体面的最后照顾,那他还有什么尊严?都到了这时候,他还不需要我们,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需要我们?我是年轻,我不懂你们所谓的大道理,我也不想懂,我就是按照我的心意来。我想照顾他,护理他,陪着他,他好了,我就和他一起出院;他不行了,我就送他到最后一分钟。”

“陈婉婷,你没这个必要!你和他非亲非故,你没这个权利和义务。而我才是他的老婆……”

“闭嘴!陈安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女人结婚,他真是眼瞎了!”

……

陈安看到陈婉婷回来后情绪不大好,他就让她先回去。

他问唐若萱,道:“你欺负她了?”

唐若萱心头隐约不安,随口反问:“心疼了?”

“她一个小孩子,你欺负她做什么?”

“还小?都读大学了!瞧你这语气,是真喜欢她了啊,要不我真同意离婚,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,然后你再和她结婚,她比你小十岁,多嫩的小草啊。”

“唐若萱!你越说越没谱!”

陈安斥责一声:“你来是和我吵架的吗?”

“行了,不逗你啦!”

唐若萱嫣然一笑,道:“本来不想告诉你的,我爸妈让你签字后,他们就将协议书给我,然后我直接撕掉了,我跟他们说了,我的婚姻我做主,他们要是再逼我,我就想办法也染上你的病,我和你一起去死,我为你殉情,气得他们脸都绿了!”

陈安和唐若萱对视着,见她眼神清澈,没有躲避,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假的。

他就嘲笑,道:“你倒是挺聪明,知道我活不长了,离婚仅仅是形式上,就算不离婚,也不妨碍你的自由!”

“二婚女和寡妇都难听,我都不喜欢。所以,想想还是不离婚了,而你也得给我活着,别让我做寡妇。不然,你死了,我就将你的骨灰给丢到臭水沟去。”

陈安没应这话,他能不能活着,得看老天爷的安排,而他最终活着的话,离婚不离婚,不是唐若萱说了算!

他的老婆,他不允许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!

他看了看体温计,比刚才测量的又高了0.1摄氏度。

“喂,我都这样表态了,你也该给我一个说法啊,告诉我,你不喜欢陈婉婷这样的嫩草……”

唐若萱瞥一眼陈安记录的体温,她发现了端倪,道:“怎么在升高?用的药又有内药性了?你躺下,我去找龚玥问问。”

片刻之后,她回来,道:“你怎么停药了?”

“治疗上的事,你别多管闲事。”

唐若萱看一眼病房门,然后将手伸进被窝中,抓住了什么,道:“你说我多管闲事?是这个闲事吗?那我还真得管!”

陈安吃惊,想要拿开唐若萱的手,但力气上却不及对方,让他无奈又悲哀,不说昏迷了这么多天,身体元气大伤,就说使用了这么多抗病毒药物,对他的身体也带来极大的摧残。

他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唐若萱玩了一会,道:“这不是很明显吗?还用问!怎么没动静,死了?”

陈安又一阵悲哀。

唐若萱把手抽回来,拿湿巾擦了擦,戏谑笑道:“陈安,你不行了,我就去找新的,到时候,你可别怪我!”

“你本就是水性杨花之人,何必跟我说?”

“你才水性杨花呢!陈安,你以为我不知啊,在这个小师妹之前,还有一个年轻的小护士,叫什么来着,哦,齐小语,那小护士对你也仰慕有加,我怀疑你不是因为生病了不行,而是被榨干了。老牛,都爱吃嫩草!”

不想解释……陈安拿起一本书,翻到上次看的页码,道:“小婷给你气走了,我这样子也给了你找男人的理由,你赢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唐若萱则拿出一个苹果,在不急不慢地削皮,道:“你听说了没有,你们地矿对赌的项目做不出来,要违约了。一矿旗下的那两个公司,要低价出手,我朋友想盘过来,你觉得能做不能做?给点建议!”

陈安心头一动,一矿在做的项目做不出来,应该是找的矿址不对,自然找不到矿脉,但那地下的确蕴含着大量的矿藏。

他道:“我已经被单位扫地出门,我给什么建议?”

唐若萱将一小块苹果放到陈安嘴里,她自己也吃一块,道:“过去两三年,地矿那些成功的项目,不都是你做出来的。提及地矿,言必称陈工。对赌的这个项目,你也参与了,并且给过积极的评价,说明这是成立的。现在他们做不出来,是技术原因,但你肯定知道原因出在什么地方。”

“这与我何关!”

陈安心里隐约作痛,鸟未尽,弓已藏,兔未死,狗已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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