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叫做《王妃快跑,晋王他心眼超多!》,是作者“采薇采薇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唐竹筠阮安若。本书精彩片段:人,她瞎,她可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,她认了!“我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也可以承担。阿筠,看好她。”唐柏心一字一顿地道,“等我回来!”“唐公子——”“别喊了,我大哥就是一头犟驴,他既然打定了主意,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。这个人情,你是注定要欠下的。”唐竹筠道。孟语澜几乎把嘴唇咬破。......
《王妃快跑,晋王他心眼超多!全章节阅读》精彩片段
所以孟语澜是真的存了死志。
这个世界,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。
“我昨日已经让绿竹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都放到了客栈里……阿筠,能同你认识一场,我很高兴。你才是姐姐,唐姐姐,谢谢你。”
唐竹筠:“……你别交代遗言。你死就孤零零一个人,进不了祖坟,没人供养,成为孤魂野鬼,不害怕?”
“不怕。”孟语澜道,“人心不比鬼更可怕吗?更何况,闹成这样,你以为我还活得成吗?”
不管是孟家还是皇家,都不会让她再活着。
“只是欠了你大哥的,也欠了你的,下辈子再还。”
“欠债跑路,可不厚道。”唐竹筠道,“下辈子太远了,谁能找到你?这辈子就还了吧。”
“阿筠,”孟语澜苦笑,“别逗我了,我实在笑不出来。谢谢你救我,可是救不了我的命运。”
唐竹筠:“我倒是好说,举手之劳。但是我大哥怎么办?虽然是他自找麻烦,但是众目睽睽之下,他抱着你一路狂奔回来,以后他怎么办?”
孟语澜死死咬住嘴唇,虽然想要逼退泪意,眼泪却依然夺眶而出。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……”除了苍白的道歉,她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没想过牵连别人,连绿竹都做好了安排,没想到,人算不如天算。
那么好的男人,对她施以援手,却要被她拖累,为人诟病,甚至为晋王记恨……如果能补偿,孟语澜愿意做任何事情。
“不用觉得对不起,是我自己愿意的。”唐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,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,长身玉立,芝兰玉树。
他走上前来,看着孟语澜道:“今日之事,一切都是我孟浪,我会负责到底的。”
唐竹筠星星眼:哎呀,大哥怎么这么男人!
孟语澜慌了:“唐公子,不,不是,我没有,我不要你负责,是我连累了你……”
看着两人相互推辞谦让,唐竹筠心里只有一句话:请原地拜堂!
大哥,请争气,都到了家里,再把握不住,那就是注孤生了。
唐柏心显然想得更多。
他沉声道:“没有人勉强我,我愿意对你负责。你不必内疚,我自己已经权衡利弊之后才做出的选择……”
撒谎,看见心爱之人受伤,早就慌了,你权衡个屁。
“你也不必担心,皇上和王爷那边,我去周旋。即使力有不及,也总会坚持到底。”
人力有时尽,然而我愿为你,付出所有。
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
唐竹筠热泪盈眶,就是为什么感觉,自己穿越女的剧本被孟姐姐抢走了?
她来了这么久,还没遇到个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主,男配都没一个;孟姐姐才和大哥认识几天,就得了这样的忠犬了。
故事里果然都是骗人的,人家琴棋书画、德容言功样样好的,才是主角;她就是个二傻子。
突如其来的负责,显然让孟语澜无所适从。
“不,不该这样,我,我……”
“我不会勉强你。”唐柏心道,“留在唐家帮我教教妹妹,我为你奔走,算是报酬。等时过境迁之后,你再做打算。”
孟语澜咬住嘴唇,身形控制不住地颤抖,额间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条,衬得她更加面无血色。
她何德何能,能得到唐家兄妹如此对待?
唐柏心说留在唐家帮他,其实何尝不是知道,出了这件事情之后,她无处可去。
孟家会逼她死,晋王也会,她已经成为了他们想要洗刷的耻辱。
唐竹筠也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些。
不过她想到的是大boss皇上。
这件事情,全在皇上一念之间。
如果皇上愿意成全,那就没问题;皇上不愿意的话……这件事情可就捅破了天。
皇上应该……不会愿意吧。
这是他给儿子准备的正妃,闹成这样,怎么能放过孟语澜?
皇上肯定想,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解决,非得闹得人尽皆知,让他老人家颜面无存?
而且孟语澜简直就是红颜祸水。
晋王、江北寒、唐柏心,这三个都是皇上面前排得上号的得意才俊,竟然都因为孟语澜的缘故身处风口浪尖。
完了,唐竹筠越想心越凉。
这次,她爹那点薄面,估计都不好用了。
还有晋王,那个能吃翔都不吃亏的狗男人,把颜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——主要大概也是因为,他名声不好,剩下能丢的面子也不多了,这下会彻底被激怒。
他早就警告过她们两人,不能让王府丢脸。
现在想起来,她做的那些事情,去看个小倌儿什么的,都不叫事。
孟姐姐才真是不声不响干大事。
唐竹筠头大如斗。
之前她就想过,孟语澜和晋王的婚事想要解除,要花费很多心思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,这烫手山药竟然落到了唐家。
“阿筠,你照顾好孟姐姐,”唐柏心道,“我去等着爹散朝。”
这么大的事情,他定然要先跟唐明藩通气。
“唐公子,”孟语澜喊住他,目光之中已经渐渐涌出坚毅之色,“多谢你,然而真的不必。我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可以承担。至于牵连了你……只能道歉,我想倘若你和皇上解释,只是知道我和阿筠关系好,心急救人,皇上倒也不一定会深究。”
唐柏心那么好的人,不该被牵扯进来。
所有的所有,都是她的错。
她看错了人,她瞎,她可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,她认了!
“我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也可以承担。阿筠,看好她。”唐柏心一字一顿地道,“等我回来!”
“唐公子——”
“别喊了,我大哥就是一头犟驴,他既然打定了主意,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。这个人情,你是注定要欠下的。”唐竹筠道。
孟语澜几乎把嘴唇咬破。
七皇子这么一嚷嚷,太子和雍王也愣住了。
若是不仔细看就算了,仔细看,还真的不少相似之处。
“不是我的儿子,是唐柏心之子。”
七皇子道:“他抢了六哥的女人,把儿子拿来抵债?倒是新奇。”
“老七,不准胡言乱语。”太子斥责,一派上位者的气势。
雍王也道:“别提那些,咱们是来给六弟道喜,不是添堵的。”
唐竹筠:你们这三个绿茶,伤口都被你们戳烂了,又开始装无辜,婊里婊气。
七皇子却哈哈大笑道:“就是很有趣嘛!六哥被抢了女人,又多了个拖油瓶……”
唐竹筠都想出去替晋王开撕了。
——这七皇子的嘴,实在太贱了。
晋王这个笨嘴拙舌的,是真的不给力。
太子道:“六弟,别和老七一般见识,他还是个孩子性格,并没有恶意。”
凛凛忽然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。
唐竹筠瞬间揪心,偷偷把窗户纸捅破往外看。
屋外几个男人也有些奇怪,只有晋王面色如常,蹲下道:“凛凛怎么了?是不是被吓到了?不怕,我在。”
凛凛哭着道:“不是,我不是害怕,我就是听着七爷说话,想起了我死去那只八哥。我可喜欢它了,后来它话太多,把自己累死了。它和七爷说话可像了!”
唐竹筠憋笑憋得浑身发抖。
哎呀妈呀,真不愧是她的儿子!
这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晋王摸摸他的头:“不能这么说话。”
随后他起身对着面色铁青的七皇子道:“童言无忌,七弟不会和孩子计较吧。”
七皇子是孩子性格,凛凛可是货真价实的孩子。
七皇子咬牙切齿:“不会!”
“去找你姑姑。”晋王道。
凛凛对众人行礼,仰头看着七皇子,一脸纯真:“七爷,等我寻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新八哥,一定带给您看,真的可像了。”
又捅了一刀,凛凛天真无邪地走了,留下气到发抖的七皇子,差点原地爆炸。
席面就摆在院子里,然后兄弟几人推杯换盏。
唐竹筠让两个孩子躺下睡觉,要给凛凛上药,后者却说刚才王爷给上过了。
他倒是淡定,人都站在院子里了,还能给凛凛上药。
唐竹筠低声道:“都别说话了,他们是来给王爷添堵的大坏蛋。咱们不影响王爷打坏蛋,知道吗?”
“姐姐,你不去帮父王吗?姐姐那么厉害!”
凛凛则有些不放心,“姑姑,你不会临阵倒戈吧。”
唐竹筠:“……”
她是那种人吗?
神仙打架,她掺和什么啊!
“快睡觉。”
嫣然很快睡了过去,凛凛却迟迟未睡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唐竹筠也在听。
虽然智商不够,但是她还是听出来了,这三人穿一条裤子,今天就是来看晋王笑话的。
这也就算了,他们竟然还想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“六哥,让小嫂子出来给我们看看啊!听说小嫂子长得好看,京城都有名呢!”七皇子道。
是京城有名的女花痴吧……
凛凛忽然小声地道:“姑姑,他们想折辱你,让祖父和爹记恨王爷。”
唐竹筠:卧槽!
她儿子怎么能这么聪明!
如果凛凛不说,以她的反射弧,说不定明天才能反应过来。
凛凛这个翻译,是同声传译;她这个翻译,是四级不过,一个词一个词查,最后连起来还不一定知道啥意思的学渣。
唐竹筠出来拜见,恐怕七皇子还得继续闹着她给众人敬酒甚至更过分,毕竟就是个侍妾。
晋王不让她出来,是不给太子面子;让她出来,回头唐明藩父子脸往哪里放?
晋王太难了。
“姑姑,你去怼他们,他们不敢闹开。”凛凛又道。
唐竹筠:“……”
她在凛凛眼中,就是个怼怼吗?
但是没有人家都打到脸上还赔笑的道理。
唐竹筠站起身来:“我去了!”
这时候,晋王淡淡开口:“她正带着嫣然睡觉,嫣然离不开她。若是半夜惊醒哭了发病,怕是明天父皇又得操心了。”
太子道:“那就算了。嫣然身体最近怎么样?”
话题立刻被岔开了。
唐竹筠四十米大刀都亮出来了,又只能收回。
她坐在床边,看着嫣然恬静的睡颜若有所思。
也就是说,嫣然在皇上那里,十分被看重,就是太子都不太敢放肆。
然而嫣然却还不是郡主,这件事情,委实奇怪。
凛凛到底是个孩子,又经过白天那么多事,很快睡着了。
唐竹筠也没好到哪里,趴在床边听着听着也睡了过去,完全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散了。
她做梦梦见她拿着小皮鞭,女王范十足地对晋王道:“趴好,裤子脱了!”
这个美梦被身下一股热流的涌出打断了。
大姨妈三杀!
唐竹筠揉着眼睛、打着哈欠从床边抬起头,只觉得睡得全身都疼。
屋里有马桶,她收拾好自己,把脏的衣裳包起来放到椅子上,然后爬到榻上就要继续未尽的美梦。
然而过了一会儿,她忽然觉得不对,猛地睁开眼睛,就发现晋王坐在椅子上,呼吸微重。
“干什么?”唐竹筠警惕地道,同时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。
难道是她漏了?
并不是!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晋王穿着黑色的夜行衣,右胸前似乎是湿的。
“王爷,你受伤了?”
“跟本王来。”
唐竹筠替两个孩子拉好被子,跟着晋王出了门。
求求老天放过她吧,从昨天凌晨到现在,这不到十二个时辰,她像过了十二天一样,怎么那么多事都赶在了一起!
昨天晋王打凛凛的时候,她把晋王诅咒了无数次,只是这报应,还没隔夜就来了,也有点太快了。
晋王伤势不轻,一枚带着倒刺的暗器扎进了他的胸口,不过幸亏不是左胸。
这就有些棘手了,怎么处理才能最大程度减小创口呢?毕竟这里没有抗生素,防止感染任重道远。
“快点,”晋王催促她,“你在想什么!”
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
唐竹筠:“在想侍妾守寡,能有贞节牌坊吗?”
晋王身材高大,面色微黑,长眉斜飞入鬓,星眸深邃,鼻子英挺,气质硬朗,鸦青色长袍之上,金线绣团龙威风赫赫,仿佛要跃然而出。
他眼神漠然地扫过众人,对大长公主拱拱手:“姑母。”
大长公主看见他,面色缓和了不少,道:“到处找你都找不到。”
“多喝了几杯酒,走到这里进去歇歇。”晋王淡淡道,“这么多人,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唐竹筠大方行礼,朗声道:“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休息,我无故闯入院子里,幸而没有进屋。惊扰之处,请王爷恕罪。”
声音一出,便是晋王都多看了她两眼,身后更是一片议论之声。
因为唐竹筠这个人,根本就不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。
“无事。”晋王冷漠得像一块冰。
长得好看就牛啊,哼!
唐竹筠松了口气,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总觉得晋王身后那个狗腿子侍卫,看她的眼神十分哀怨。
大哥,将就着吧,我已经很客气了。
我要是真把你主子睡了,你脑袋别要了。
晋王这厮也真是能沉得住气,刚才她摔倒那么大动静他都没出来……
哎,不对!
唐竹筠忽然想到,为什么刚才他不出来阻止自己?
晋王明明没事还装晕,侍卫又隐身,他们想干什么?将计就计?
然而人实在太多,唐竹筠也来不及多想。
大长公主道:“没事就好,一场误会,走吧,都等着你。”
说话间,她看向阮安若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责备。
唐竹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阮安若,目光嘲讽。
没想到,阮安若却横了心今日要搞她,道:“殿下,竹筠真的和我说,她要带着那种不干净的药进来对付王爷……我也是怕王爷出事,所以才……”
唐竹筠挑眉:“我说你就信?那我让你去死,你怎么不去?”
这才是京城恶女应该有的样子,众人脸上顿时又是嫌弃。
没想到唐竹筠话锋一转,拍拍手道:“而且我根本没说过,也不会那么做。王爷是天上的云,我是地上的泥,不敢攀附,怕摔得粉身碎骨。”
“那你敢把荷包拿出来吗?你若是不敢,那就请殿下身边的嬷嬷代劳一下。”阮安若红了脸,面容有几分扭曲。
事情闹到这一步,大家都别要面子了。
今天不把唐竹筠钉死在耻辱柱上,别人就会说她栽赃陷害。
唐竹筠还没说话,秀儿就先慌了,身形控制不住地发抖——那可是她买来的药,这件事情暴露,她第一个活不成了。
“你凭什么对我妹妹搜身?”
一声微凉的声音响起,众人不由循声望去。
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,剑眉星目,眼窝深深,五官立体如精雕细琢,一身石青色焦布袍子有些旧,却浆洗得十分干净。
男人手中牵着个小男孩,四五岁模样,白白嫩嫩,眼睛黑曜石一般,只是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严厉,面沉如水。
唐竹筠看着这么可爱的小正太,用愤怒憎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头大如斗。
来人是唐柏心,唐竹筠唯一的亲哥哥;他手里牵着的,是唐竹筠名义上的侄子,实际却是她……亲儿子。
没错,五年前,前身在大年初一生下了这个儿子,取名唐铎,小名凛凛。
因为她是未婚生子,而且自己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……说起来这件事,现在的唐竹筠都想把原身暴打一顿,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!
唐竹筠是被老家的祖母养废的。
她一生下来娘就难产死了,爹万分悲痛,却还得回京上任,他不想续弦,想着女儿还小,交给自己母亲抚养最方便,便带着儿子也就是唐柏心去了京城。
这是唐明藩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,没有之一。
他为官清廉,俸禄少又没有其他灰色收入,而京城什么都贵,他过得很不宽松;但是即便如此,他也把绝大部分收入让人带回家里,一来孝敬父母,二来也是为了女儿过得舒服些。
可是他对自己亲娘实在缺乏了解,几年一次回家,也没看出女儿被养得不好。
而实际上,唐竹筠已经被亲祖母养成了一个势利虚荣,尖酸刻薄,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。
一直到她未婚先孕的事情爆发,唐柏心匆匆回家,才发现妹妹已经变得如此陌生。
唐柏心把妹妹带回京城,当时孩子已经太大无法打掉,便只能让她生下来。
为了妹妹的清誉,他和唐明藩商量,就说这个孩子是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,为此坏了自己名声。
彼时唐柏心已经状元及第,前途因此也受到了影响;然而即便如此,皇上对他还是欣赏有加,所以现在他在吏部任职。
但是如果没有私生子,私德无亏,他是可以进翰林院的。
唐竹筠忍不住想,这父子俩管前身做什么,让那个女人自作自受去!
虽然从感情上,她也知道不可能。
前身作天作地,连累了父兄成这样还不老实,不管亲儿子不说,还挥霍银钱,导致家里三个大小男人过得都很难。
非但如此,她还眼高于顶,是条颜狗,总觉得要嫁给京城最好的男人,因此闹了许多笑话。
唐明藩一世英名,从来不想别人说他个“不”字,却因为这个女儿声名扫地,如果不是皇上多次挽留,他早就挂靴回家了。
唐柏心这套衣裳,连下人穿得还不如,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出门的最好衣裳了。
至于凛凛,连家里留给他的肉都被唐竹筠抢去,所以他对这个姑姑深恶痛绝。
前身可真是不惜福啊,她爹是状元,她哥哥是状元,她儿子是天才……可是大家都用名声在给她擦屁股。
她罪大恶极,罪该万死。
她甚至不敢看凛凛的眼神,心虚地对唐柏心道:“大哥,我……”
我没有。
可是没等她说出口,唐柏心就厉声道:“你给我闭嘴!”
唐竹筠:“……”
前身作孽,她这是还债来了吗?倒霉催的。
阮安若道:“小唐大人,我敢肯定竹筠荷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!”
“你的肯定,值什么?”唐柏心冷笑。
“你既然知道,为什么现在才说?”凛凛冷笑的样子和唐柏心一模一样。
“我女儿身上藏什么东西,和你无关。”
爹也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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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无力瘫软在地上,整个人像从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汗透了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——阮安若太可怕了。
明明他已经怀疑自己背后的主子,却还是敢用这种非常手段。
阮安若根本就不怕他背后的人,这种认知,才是真正让人畏惧的。
清风完好无损地被放回去,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已被脱了一层皮,很是躺了几日。
唐竹筠送走了宋氏,又打算腾出手来收拾阮安若。
她动作一定得快,唐柏心告诉她,科场舞弊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些眉目了,已经进入后半段,所以她得在阮安若表哥倒霉之前,把阮安若也送上那条船,和他一起倒霉,省得像只癞蛤蟆一样,总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。
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事情,还得找清风帮忙。
不过鉴于阮安若那厮无处不在,唐竹筠这次让秀儿去给清风送信。
秀儿腿脚倒是快,送完信很快回来,道:“姑娘,清风见了我可激动了。”
“怎么激动?”
“浑身哆嗦。”
唐竹筠:“还浑身哆嗦呢!真会夸张。他看过信,说什么了?”
“说他会尽快安排的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唐竹筠让清风查一下阮安若的表哥有没有流连青楼,如果发现他的行踪就告诉自己一声。
“姑娘,我还得了一包窝丝糖!”秀儿高兴地道,“跑腿原来还有这种好处。”
唐竹筠笑道:“既然你这么愿意,那我再派你去个地方。”
秀儿高兴地答应。
这次,唐竹筠让她去孟国公府。
她反复叮嘱道:“一定要见了孟姑娘之后,等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说这话。而且这件事情,对谁都不能再提起,你娘都不行,知道吗?”
秀儿答应:“您放心,刀架到脖子上都不说!您又看上了哪个男人?”
唐竹筠:“……”
她在秀儿脑袋上敲了下:“我就不能有点正事吗?你去告诉孟姑娘,江北寒回来了。”
秀儿嘟囔:“这还不是男人的事情吗?您别把孟姑娘带坏了……”
唐竹筠真想削她一顿,“快去!”
等秀儿离开后,唐竹筠带着两个孩子练拳和读书,享受宋氏离开之后难得的清静。
休息的时候她带着她们抓虫子喂鸡,凛凛觉得自己练武之后不一样了,在院子里“施展功夫”,把那只尾巴最好看的大公鸡追得屁滚尿流,鸡毛乱飞。
唐竹筠无语,男人的喜欢就是这么短暂。
之前谁巴巴地求她买鸡,现在把鸡撵得要上天。
嫣然笑眯眯地看着,不时拍手叫好:“凛凛哥哥,那边那边!”
如果不是今天她穿了双新鞋子,怕踩到鸡粪,也是要一起去的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唐竹筠不让。
“你看你都晒成小黑球了。”唐竹筠如实说,“等太阳没那么毒的时候再去玩。”
嫣然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,饭量也大了,但是女孩子嘛,好看也重要!
嫣然乖乖呆在她身边,忽然道:“姐姐,你什么时候嫁给我父王?”
唐竹筠嚼着山楂丸子,差点被呛死,半晌后道:“咱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
“可是,”嫣然委屈地道,“等我长大嫁给凛凛哥哥,还要好久好久,你现在就能嫁给我父王了。”
唐竹筠:虽然我很喜欢你,但是嫁给你父王,这牺牲太大了!
只是嫣然,为什么忽然又提起这事呢?
小家伙抱着膝盖委委屈屈:“因为我父王,昨日又问我,打算什么时候回王府,说,说他在这里不方便……”
唐竹筠虽然舍不得,但是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。
嫣然到底是阮安若的女儿,在她这里说不过去。
可是当她尝试劝嫣然回去,无论怎么保证以后会去看她,嫣然都是崩溃大哭。
唐竹筠被她哭得心都碎了,只能毫无原则地妥协。
“姐姐,你去跟父王说,我不走好不好?”
唐竹筠:我也不想和你父王打交道……
“行吧。”
过了一会儿,秀儿回来了,一见面就道:“孟姑娘身边的绿竹姐姐,给我抓了好大一把钱,有三十多个呢!”
“那孟姑娘呢?是不是很高兴?”
盼来盼去,终于盼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回来,自己这个局外人都跟着激动。
“说起这个我就奇怪了,”秀儿蹲下,“孟姑娘说她已经知道了,她的眼睛都哭肿了。姑娘,您说这到底什么事?她也不高兴啊。”
唐竹筠:“这你就不懂了,这叫喜极而泣。”
“哦。”秀儿道,“行,不管,高兴就好,我也高兴,我去把钱给我娘了!”
唐竹筠看着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跑,托腮想道,孟语澜和江北寒想要有情人终成眷属,还得把皇上赐婚的心思打消。
不过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就是刀山火海,也要迎难而上。
她祝福他们,也给他们加油呐喊,希望他们对上阮安若大获全胜。
不过想到和阮安若对上,唐竹筠还是头皮发麻,既为孟语澜担心,又有种不用自己去面对大魔王的庆幸。
她不知道,阮安若现在正对着她给清风写的信,面沉如水。
她这又看上了阮安若的表哥?
这个女人,花痴之名,真是名副其实!
她不是喜欢清风吗?让自己的情郎帮她拉皮条,她脑子里装的,都是豆腐脑吗?
清风的小厮跪在地上,被阮安若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。
“回去告诉他,按照唐竹筠说的办。”
小厮如蒙大赦,连声称是,仓皇而去。
阮安若冷笑,他倒要看看,唐竹筠到底要做什么。
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,他其实并没有看出来唐竹筠的花痴。
但是她做的这些事情,一桩一件,都坐实了她的名声,并非空穴来风。
宋景阳也在旁边嘀咕:“她怎么见一个爱一个!可是王爷这里她也没得手,怎么就不管了?”
阮安若:“……淮上呢?”
他希望自己的得力爱将尽快回来,至少能提点宋景阳,不要这么口无遮拦。
宋景阳忙道:“回王爷,这两日就该到京城了。”
“嗯。”
接连下了两天雨,好容易雨过天晴,唐竹筠在街上买菜,忽然几个人骑马疾驰而过,马蹄溅水,湿了她的裙子和鞋袜。
“急着去投胎吗?”唐竹筠怒道。
而与此同时,骑马的人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,勒马停下,看着唐竹筠道:“姑娘,你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