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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的白月光阑尾炎,我作为主刀医生却在手术前意外车祸。

耽误了十分钟,老公拽着我的头发,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。

「你吃醋报复安安,故意拖延手术,害我的安安多疼了十分钟,我要你付出代价!」

他逼着我跪在白月光的手术室前赎罪,指着我骂:

「还没完,等安安恢复好了,我要让她亲自惩罚你!」

手术结束,他一脸心疼的扑向白月光,没注意我重重的倒在地上。

他不知道,我被撞飞后不顾伤势,拼了命爬起身,只为了能赶上这场手术。

而此刻,肾上腺素消退,我因肝脏破裂内出血,再也没有强撑的力气。

1

第三视觉下,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像棉花一样瘫软在地上。

发现异常的护士,医生,紧急将我抬上了病床。

而我的老公,此刻正扑在别的女人床边,宠溺的哄着:

「安安,你受委屈了,是我太大意,没有察觉到那个贱女人的阴谋诡计。」

「你放心,你多受的痛苦,我会一一弥补,等你好起来,我把她绑到你面前,你来亲自处罚!」

床上,他的白月光林幼安脸色苍白,勉强的勾出一个笑。

「洛州,你又在说胡话了,我怎么会怪愿宁呢?」

「她是你的妻子,吃醋也是正常的,或许是我疏忽,让她误会了什么,我痛点没关系,只要她能消气就好。」

听到了我的名字,许洛州下意识皱起眉头,露出不耐烦的神情。

「安安,不要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,这件事,我心里有数,她绝对逃不掉惩罚!」

「倒是你,这么虚弱憔悴,还逞强操心别人,你要我怎么不心疼你?」

飘在上空的我,无力的笑了出声。

对我的惩罚吗?我估计是没有福气受了。

手术前的半个小时,我在路上被车撞飞滚落,手机摔飞了一旁,里面还传来了许洛安声嘶力竭的嘶吼。

「你还在磨蹭什么?手速快开始了,你偏偏这个时候出岔子,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,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对她动歪心思,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。」

浑身传来了密集难忍的疼痛,眩晕感一阵又一阵,男人狠厉的声音伴随着,我咬着牙,强撑着要起身。

我实在不想,让他觉得我是个小心眼的人。

恍惚的检查了下身体,没有缺胳膊少腿,也没有什么大的伤口。

我对着前来询问状态的司机摇了摇头,说了句:

「没事,耽误你了。」

勉强的站稳了身体,感受着疼痛一点点的减弱,我摇摇晃晃的向前走。

林幼安的手术,我不想耽误一分一秒,这是我自以为能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分体面。

可跌跌撞撞的,摔倒了几次,赶到的时候,我还是迟到了十分钟。

许洛州目眦欲裂,拽着我的头发,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。

「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会耍小心思,要不是我提前准备,我的安安现在肯定被你拖累死了!」

我这才知道,他找关系换了医生,手术已经在做了。

我浑身发软,支撑不住,刚要摔到地上,他眼疾手快的拽住我的头发,狠狠的往我膝盖踢了一脚。

「想装没事人?你吃醋故意报复安安,无故拖延手术,害我的安安多疼了十分钟,你现在必须给我跪在这里,好好给安安赎罪,祈祷她平安无事。」

「不然,你别想好过。」

肾上腺素消退,车祸的后续反应接踵而至。

浑身刺痛,反胃呕吐,身体里是无法忍受的灼伤般的痛苦。

我开口祈求他,我说:

「洛安,求求你,我真的很难受,我快撑不住了。」

他冷笑着看我。

「装,继续装,你以为学安安柔弱娇柔,我就会心疼你吗?李愿宁,你这样的东施效颦,只让我觉得恶心。」

整整一个小时。

我话都说不清了,口齿含糊的哀求,痛苦,他只强硬的要求我:

「只要安安还没出来,你就必须好好跪在这里。」

他甚至喊来保镖,要求他们押着我,让我能笔直跪好。

身为医生,我无比清楚的知道,那是我最宝贵的求生时间。

可他没有给我自救的机会。

直到手术结束,他终于放过了我。

可我是医生,我清楚的知道,我的身体,再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。

2

「光顾着关心你的安危,没注意那贱女人跑到哪里去了。」

「安安,你等着,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,让她给你当面赔罪!」

许洛州掏出手机,拨通我的电话,铃声却从走廊里响了起来。

他一脸疑惑的找了出去,走廊角落里,一条碎的面目全非的手机映入眼帘。

他厌恶的冷哼一声。

「知道自己错了,怕背责任,逃得这么慌张,手机都不要了?」

「把手机搞得稀烂,到底在玩什么把戏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许洛州虐待她,真特么心机!」

我也看着那条手机,觉得格外刺眼。

平心而论,许洛州对我确实不错。

他供我读书,给我出国进修的机会,不求回报的托举我,让我一个本该陷入泥潭的陪酒女,脱胎换骨,成了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。

只因我长了一张,和他白月光五分相似的脸。

还记得初次相遇的时候,我因为拿不出钱给我妈置办后事,进了夜场,穿着不合身的紧身超短裙,生疏的扭着屁股。

被别人揩油,我委屈的流眼泪,主管告诉我,想挣这份钱,就得忍着。

于是我扭着屁股回到了舞池,不知怎么的,误打误撞扑到了许洛州身上。

从那天起,我的命运彻底改变了。

他和我说:

「以后不要陪酒了,好好读书,你能读多少,我都供你。」

大学四年,又到了研究生,他大手一挥,给我申了英国顶尖大学的名额。

我一直以为,他是我人生里最大的幸运。

可后来我才知道,英国,是他白月光在的地方。

他费尽心思,只为了能有一个合理来英国见她的机会。

他和她的感情,是出于伦理的禁忌。

可当时我在泥潭里向上看,真把他当成了只渡我一人的皎皎月光。

真的,好可笑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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